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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反应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浑身肌肉都绷紧了,穴肉紧紧裹着你的阴茎,紧到你无法将其视作热情的欢迎。他艰难地向你满是感激地道谢:“太感谢您了大人,感谢您用鸡巴给费迪止骚……”他说了两句便说不下去,咬住嘴唇将脑袋埋进双臂间。这实在不像“止了骚”,更像是被给予了不适。你的手扣在他的腰侧,触之是一手冷汗的滑腻。
但他的肉穴又的确足够尽心尽力,吸吮收缩熟练而温顺,费迪南德摆着腰和屁股,摆出最下贱淫乱的姿态。老实说,他的穴其实有些松了,但是男人努力收缩着讨好茎柱,反而比你想象中还要湿热紧窒,让你感到全身的血液和神经都汇聚在下半身,快感如浪潮一样冲击着理智。
所以你没有忍住,加重了力道加快了速度。
他的谄媚几乎成了下意识,身体很快跟上了你操弄频率的变快,嘴里也随即吐出称赞:“好快,大人要操死费迪了…嗯啊……呜不…”他适时闭上嘴咽下了下面听起来很痛的哽咽,但呻吟和哀叫还是从喉咙里滚了出来,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你将他翻过来,阴茎在他身体里转了个圈,这让他身体的战栗越发明显。
他没来得及反应,叫你看清了脸。
果然是痛的。不值钱的眼泪流了整脸,哭得很是狼狈,牙齿咬破了口子,血珠浸润了他干燥的嘴唇。为了抵抗痛楚他绷紧肌肉负隅顽抗,连脖颈的青筋也鼓起了。
你为此感到挫败和疑惑。
怎么会这样?
你脑海里再一次弹出这个问题。
是因为你技术不好吗?还是因为你不是他嘴里的那个“大人”?难道是有什么咒限制他只能被那个人操?
你的性欲因此褪了去,沉默地看着他的脸,希望与他对视,从中看出些什么。但费迪南德却只是发觉自己的脸暴露出来后抬起手臂遮住了面容,他一定是察觉到了体内阴茎的停滞和软化,因为他比之前更加热情而急切地收缩着肉穴,抬高屁股左右晃动,与此同时磕磕绊绊地连连道歉:“对不起大人,是费迪的错,是不是叫得不好听?还是…!啊……抱歉、抱歉我没忍住,还是我的脸太倒胃口了?大人请您原谅…费迪是个愚蠢的骚表子……”他中途压抑在喉咙里的混了哭腔的颤音暴露出来,虽然很快就进行了掩盖,但最终的效果是他自己都清楚的差劲。
你抽出了阴茎。
他瞬间就颤抖了起来。
“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很抱歉,请您不要走……我这周的还没有……”
你抓住他的省略瞬间反问:“这周的什么?”
他愣了一下,似乎有些迷茫,下意识重复道:“什么?我不知道……它还在发作……”他将手指伸到腿间,勾着穴口展示被操得骚水淋漓的肉花,又开始祈求你的“恩赐”。
现在的他无法沟通。
意识到这一点后无力与烦躁席卷而来,他过去的经历、如今怪异的症状你无从下手也一无所知,仅有一点眉目就像在处于一片连路都看不清的黑暗中,被自己那一点该死的善良和怜悯推着不断往前走——
现在的你除了继续将自己做了一半的事做完、让他解脱,还有别的路可走吗?没有了。
这是你最讨厌的状况,也是你一直未能成功改掉的恶习。
可笑的是,做事有始有终的准则还是眼前这个“愚蠢的骚表子”教给你的。
你重重地叹了口气,终于想到一个可以用上的咒。
你先用他的唇舌恢复了性欲,而后将硬起来的阴茎重新操回他的肉穴里。
在将他的神经感官钝化麻痹后,疼痛像是被大雪覆盖的冻土,它还在,只是雪化之前不会被感受到。
说不上太过美妙的体验,至少在你少有的性幻想里,你的盘旋萦绕,吵得本就精神不佳的头愈发疼痛,不愿仔细去分辨,差点怀疑费迪南德这个固执地忠于教会的圣骑士是不是身上还有一些难以探查到的灵力,并对自己下了幻听的咒,好让他这个死灵法师神经衰弱早日升天。
精神怏怏的死灵法师敲了敲脑袋,敲去了一些脑袋里的杂音,回过神看到费迪南德那双深蓝色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
方才还只是眼眶通红,现在这抹红色快泛进了瞳仁里,将这对原本颜色澄澈的眼球染上异色,反而透着混沌迷乱的意味。
“你不愿操我…当初为什么要承诺帮我?……”他声音颤抖,悲戚自卑到了极点,痛苦地说,“你是不是觉得现在的我很可笑?自顾自地缠上你,利用你诱惑你,你看我和看其他随便什么东西没什么区别吧?……呃……”他呻吟着,情绪波动太大,反而勾起了咒术发作。他的语调、神情、姿态,又一次突兀地从情绪饱满,甚至是陷入痛苦绝望境地的人类,转换成了只知交姌思想空洞的鸡巴套子。
凯因叹了口气,心情复杂。这种咒术会吸食受者的情绪,无论是欢愉愤怒还是悲伤,都能成为性瘾的催化剂。通常情况下,情绪越满,性瘾的症状就会越激烈。
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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