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要让小蝴蝶用P股补偿(中)(2 / 4)
孩子玩的万花筒,哪怕微弱的光线都能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图案,此刻却空洞无神,只有不断涌出的泪水堪堪能证明我手里扯着的不是一个没有任何生命体征的bjd人偶。不过我可不在乎一个无关紧要的男人眼里是否有光,只要他的眼底彻彻底底被我的脸占满就好。
压倒骆驼的往往只是最后一根稻草。再细微的举动在此刻的他眼里都是毁灭性的打击,当蝼蚁聚集成密密麻麻的蚁群,恐惧也在时间的酿造下成倍递增。蓄满汗液的发尾黏在艾德里安的脸颊上,就像是在宣纸上泼墨挥毫地作画一般,只不过现在这张宣纸不是寻常熟知的白色,而是娇艳欲滴的殷红。或许这就是当年长安纸贵的原因吧薛涛红笺上细笔勾勒的文字,若能使读笺之人桃色盈面,就是一掷千金又何妨?
艾德里安所谓的自持全都溃不成堤,碎成一地的渣滓,半张的嘴里已经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节,只能咿咿呀呀发出几声嘶哑的低吼。不正是所谓的“青黛绣眉素锦袍,道字不正娇吟歌。”吗?汗水顺着战栗的喉结滚落,没入被揉成一团的衣物里,无影又无踪,就像他的意识在每一次高潮都会暂时性地消失。
欢愉总是先痛苦一步到达。即使我自以为已经给他施加了足够击碎他防线的耻辱,但实际上,事实证明再高贵的男人也不过是用下体思考的笨蛋。只要让他爽上了,什么清誉,什么贞洁,都会被抛掷脑后。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多了一丝不屑,进而转化成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如鲠在喉。轻易得到的东西,于我而言似乎就不再具有价值。就像曾经电子设备刚刚问世时,价格一直居高不下,手机是上流人士才能拥有的,而现在,在时代的发展的簇拥下,普通家庭也能轻易拥有这些设备。
可我不打算放过他。
感受到他的小腿缓缓攀上我的腰,麻秆似的小腿上黏糊糊附上了一层薄汗。不偏不倚,将那个被磨得殷红的小洞完完整整地呈现在我的眼前。精致的肉唇一开一合,肉穴在我面前若隐若现,这难道不是一个婊子的求欢邀请吗,即使这个婊子嘴里一直喊着“不要”。勇往直前的骑士现在要将她的长枪刺向邪恶荒淫的洞穴了,暴起的青筋无疑会成为我这把“长枪”最漂亮的装饰。一路深入,我在洞穴里遇上了不少盘虬卧龙似的凸起,恶心的液体在我一次次猛烈的进攻下变得更加粘稠甚至渐渐变白,真是难缠的家伙。但是勇敢的骑士怎会惧怕这些?当然是继续进攻啦!哪怕这个洞穴开始剧烈收缩颤抖甚至涌出了更多邪恶的粘液,我也不在怕的。因为我知道,在这个洞穴最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我朝着他进发。从最开始的挣扎,到渐渐的顺从,直至现在的迎合,善良正义的骑士终于驯服了她眼前的邪恶洞穴。
但是骑士怎么能够止步不前呢?乘胜追击才是更好的选择。我进攻的势头不减,艾德里安几乎尖利的哀嚎声中,我终于占领了他的高地。火热的穴肉将我紧紧包围好像是献给胜利者的鲜花,沙哑的呻吟是给上位者最好的嘉赏。
狂欢过后,多巴胺和肾上腺素骤减,积压已久的疲劳感顿时如潮水般袭来,我的眼皮开始不争气地打起了架。一心想赶紧了事的我,把粗壮的尾针又往里送了送,直直顶到一片湿热的软肉。柔嫩的花心层层叠叠将我包围在艾德里安的温柔乡,多面挤压带来的刺激从柱顶进入传到到大脑皮层,竟然让我的理智失了守。
热流顺着尾针的柱身往前涌去,最后被一声惊叫截停在柱顶。原本已经累得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没有的艾德里安居然奇迹般地开始挣扎,两双手的五指呈昆虫特有的钩状,泛着金属光泽的黑色爪钩不像是胳膊的延伸,反倒像是蜕皮一样,爪钩刺破了肌肤露了出来。皮肉跟甲壳交合出全是浓稠的冒着泡的黄绿色液体,皮肤下似乎有东西在涌动并且时刻准备着穿透出来。
“不要射进来!”
他的头发被我拽着,前肢却仍在往前爬动,努力让我的尾针脱离那块要被磨烂了的生殖腔。爪钩嵌入地板,刺耳的抓挠声和挣扎后的爪印无一不彰示他的疯狂。
不解和震惊在这一刻都显得过于无力,为了避免他真的伤到自己,我堪堪松了手。失去脑后拉力的艾德里安,居然一头磕在地上,清脆的碰撞声让我不禁心里一紧,昂着头的尾针被这一出吓得萎靡了不少,我出于人道主义的关心只好悻悻退出来,握住柱身轻轻抖动几下让微腥的液体淌了一地。意识到我没射在他里面,艾德里安才勉强松了一口气,但瘦弱的肩膀连带着骇人的爪钩像是惊魂未定,还在战栗。“你难道不解释解释吗?”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他,明明是一个比我高出块两个头的男人现在却跟个能捧在手里的洋娃娃似的。带点跟的硬底鞋毫不留情踩上他赤裸的后脊。我确信他是听到了我说话了的,但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回复我而是一直在深呼吸竭力调整他的状态。好在穿越之后离谱的事情没少见,不然换以前看到这副诡异模样的我肯定提了裤子就跑。
不消片刻,那双看起来就锋利异常的钩爪被他收了回去,被刺破的肌肤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我好像都能看在里面蠕动的血肉。血丝张牙舞爪,像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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