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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2 男人和你好(17 /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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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隅,热气烧灼我的乳头,似乎要将它蒸熟,不让它再缩回去。仿佛在哺育幼儿,祝余的声音闷闷的,“你这样,很危险。”

这六个字说得并不流利,耗费了祝余的许多力气,我感受到他绷起的颌骨,太阳穴处的肌肉也坚硬。我的臀因背部直立而离开他的大腿,但隐隐约约间,内侧还是碰到了他勃起的阴茎。

感知另一个人的性欲,这是我十八年生命里从未设想过的,而祝余说的危险……我勇气的源头抱着我,因此他就算在发出警报,我认定自己也并不万分惧怕。

“哥哥。”我轻轻喊,“你会伤害我吗?”

“说不准。”祝余顿了顿,在冗长的克制中狼终于露出齿牙,祝余笑了,随后说:“我大概会想操你。”

“男人很危险。”他的话和林禅语的重叠。“虞生,要小心男人的鸡巴。”我同时受两个人的戒,祝余仰起头,即便看不见除黑色以外的颜色我还是感觉到目光的制压。他的语气幽幽的:“否则虞生,我为何会说对不起?”

我的身体抖了一下。

我曾在医生和教材的帮助下学到了两性知识,知道荷尔蒙、知道如何做爱、如何让生命诞生,但知道和经历或许不能相提并论。我的手脚因祝余的话而发软,没有被触碰,我的下体就在肿起和不断翕动。

“祝余…”我的身体燃起新火,可还有话没有说出,忍耐是久长人生中必须学会的一项。绷着的祝余有些像被罩住口鼻的狼犬,威猛,却也克制着不朝我伸出爪牙。他是个好人呀,我为我贫瘠的形容痴痴笑。莫名的理直气壮又让人变得可怜,我委屈兮兮的:“好凶的话。”

“换其他人这个小屋大概已经天翻地覆了。”祝余的笑声略带点闷哼,“虞生,我想我应该也不能算坏人。”

大雨已经彻底停下。

留着透气的窗户很好地执行它的功能,我在房檐滴落的水声下闻到不同于自己身上的,带着生命气息的泥土味道。一个深呼吸,闹嗡嗡的头被盛雨的青草和湿地包围,我抱着祝余的脖颈,就那样不管不顾地坐下。

同样濡湿的衣料相贴,祝余受刺激的声音止步于口腔。性器相互触碰,我红着脸、也红着眼咬祝余的肩膀。虞生也可以为了得到什么做出疯狂的举动,这一点祝余应该比我更知道。

“祝余。”我咬着肉,吐出的字句含混但也坚定,“更亲密的事情是恋人、恋人才可以做的。”

其实这算是在扯鬼话。西区存在性交易,只要付与人钞票,就可以在黑灯瞎火时进行“深入交流”;更遥远一点,说影视,男人们女人们或只在一个对眼就去接吻,“one-nightstands”,有如是的形容。可我不想只交易,也不愿意只和祝余有一夜情。

我想要和祝余成为恋人。

“你、”我亲吻他的脸颊,将唇放在他的耳边,颤颤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多大底气,但我知道的,怯弱是我的武器。

“你要不要跟我告白?”

我没有过恋爱,见过的感情除了林禅语的便止步于屏幕和书本。偶有的夜里,我也会和千万众人一样有怀春的想象,根据网络上得到的搜索结果去构想故事。亲昵的称呼、交缠的唇齿、依恋的触碰,这些我认为心动的最重要的片段都被祝余给予。

祝余已经给了我那么多,我可不可以再得寸进尺一些,可不可以要求他喜欢我?

“好可爱。”祝余顺势喊咬我的耳朵,笑声从喉咙里泄出来,我因夸赞而晕晕乎乎,凭心用脸颊蹭他。

“好乖。”祝余的脸打理得很好,没有胡须、没有刺挠。他的唇从耳垂来到我的脖颈,又从喉结返至下巴。“虞生。”他温柔地、亲切切地喊我的名字,“我喜欢你,这是我的告白。”

“啊……”我眨巴眨巴眼睛又流出泪水,可这次不想对此苛责。人得到爱都是会哭的吧?我张嘴看着虚空中的一点,觉得自己又多了一份血肉。

然后祝余问我:“你愿意吗?”

“你愿意和我谈恋爱,和我一起生活吗?”祝余吻掉我的泪水,话语徐徐。“虞生,你看到的我只是一面的我,或许只是想要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的、具有道德的一部分。我本来想还花些时间让你知道更多,毕竟我们相差七岁。二十五岁之于十八,多的是年长者对年幼的诱骗。”

“可是祝余。”我抱着他,有些逆反的,“我已经很大了。”

“我愿意。”我说,“就算再了解,我也会答应。”

最想要的东西得到了,我终于有时间在意我们的身体。

“现在,祝余。我先告诉你一个我的秘密。”

真正意识到自己的不同,大概是在5岁。

家里贫困,我是没有去读幼儿园的小孩,稚龄时候多与重病的奶奶为伴。光脚、穿不合身却干净的旧外衣,草间林地的奔跑让我成为没有烦恼的猴孩儿。那几年的生活和寻常的同龄人不一样,可也算不得多凄霜,虽不进课堂,但我有书本、有读物。夜晚归家的小姑会叫我拼音、算术、a开头的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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