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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抓着手腕,牙印处的伤口被舌尖舔弄着。

李烟罗很满意,这处印记跟当年的位置一丝差距都没有。

“公子,”李烟罗半撑起身子,虽然他衣衫齐整,穿着紧窄箭袖黑衣,但微抬肩膀就有一种半解衣衫勾引人的感觉,“当真想好了?”

口中询问,动作却是格外快,李烟罗伸手攀住令狐云脖颈,唇舌覆上,这一次可不是浅尝辄止而是紧紧掐住了令狐云的下颚将舌尖往里探,压住了令狐云的舌面,根本不给他任何反悔的机会地掠过喉间所有软肉。

两人唇舌分开时拉出细细一条银丝,李烟罗唇挑起,伸舌舔在令狐云唇瓣。

然后他手往下摸在令狐云肩头,就在令狐云以为他要翻身将自己压住时,李烟罗的手却是顺着肩膀滑下,双臂一揽勾住了令狐云的双腿将人带到自己腰上。

“公子不是要上了我吗?”李烟罗手指屈起勾了勾令狐云的腰带,“来啊,无论怎样我都不会反抗的。”

到这一步了,令狐云当然也看出李烟罗不像表面那样简单,趋利避害是商人的本能,但令狐云要是只知道趋利避害他早就被河西盘踞各大商号给吃的骨渣都不剩了,怎么可能还打出名号来。

所以比起退避,令狐云更知道什么时候该一口咬上去。他扯开了李烟罗的腰带,手伸进去就握住了李烟罗的性器,缓缓揉动。

接着俯下身靠在李烟罗身侧,说话时故意吐着热气,“我记得你喜干净,每日清晨练武后都会沐浴净身,这里应该也洗了吧,一会儿可就要放进你家公子身体里了。”

李烟罗双眼微微睁大,手抚着令狐云后颈,“我还以为……”

“商人嘛,还有一点就是要记得找到自己合适的位置,不要想着去驾驭自己驾驭不了的人,”令狐云舔了下李烟罗的耳垂,“我仍记得你以前问我最厉害的商人,我说是范蠡,你却要说是吕不韦。我知道你想做嬴异人,但我可只想辅佐越王勾践。”

李烟罗声音哑下来,“他们差别不大。”

“胡说,”令狐云扯开李烟罗的衣服,抚上他的心口,“他们差别可太大,一个长命百岁另一个却是死于非命。”

“不,”李烟罗掐住令狐云的腰,“他们都是古人,差别不大,越王和秦王身边都有太多人可取代他们了。但是烟罗身旁只有公子一个,此生只此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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