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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鹤语听罢一愣,惊讶地看向喻闻。
喻闻挠挠头,心说自己公开了?什么时候的事,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童溧笑道:“你二师父喝醉了,胡说八道呢。易茗!不许胡说,小喻还小呢。”
易茗:“我没胡说!这是我一个人独享的瓜,你们都不知道……嘿嘿嘿嘿……”
喻闻表情疑惑,谢鹤语的视线在脸上停留片刻,明白估计是不小心露了陷,公开什么的,远谈不上。
他礼貌地跟包间里其他人告别,拉着喻闻想走,易茗忽然又说话了。
她说:“小喻,你等等,听姐跟你唠,你这男朋友……他不够爱你。”
喻闻:“啊?”
易茗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语重心长地拉着他的手,“我观察很久了,你进组以来,他一次都没有来看过你!说明什么?说明他对你不上心,他不想你啊……真正热恋中的情侣,不可能这么没有激情的,见不到也要见,碰到就想亲,亲完就想抱,一点点撩拨都经不起的……”
“是吗?”喻闻若有所思。
别说,谢老师是冷静了点。
他们刚确定关系就异地了,谢老师好像没有不舍,每次通电话都很淡定,一点都不黏糊……反倒是他,一跟谢鹤语说话,就会不自觉撒娇。
“当然!你这个男朋友……还不如你经纪人!好歹你经纪人经常来看你。”易茗道。
喻闻扭头看谢鹤语。
谢鹤语被莫须有的指责惊在原地,一脸错愕。
易茗又说:“姐看书,那攻看到受,都是看一眼就几几起立——唔,唔唔……”
童溧忍无可忍过来捂住她的嘴,怕她再说出什么少儿不宜的话,衝喻闻笑道:“跟经纪人回去吧,别理你姐,她喝醉了胡说八道。”
易茗的话没说完,却在喻闻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看一眼就几几起立?啥书啊,他寻思他看的书里也不这么写啊。
谢鹤语:“在想什么?”
喻闻差点脱口一句“几几起立”,幸好忍住了,说道:“嗯……在想我们好久没见了。”
谢鹤语是会去看他,但他大多时候在剧组,只能简单见上一面,谢鹤语也有别的事,停留不了多久就要走。
谢鹤语:“明天没有行程,可以休息一天。”
喻闻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他还在想易茗的书。
到底什么书啊,这不合逻辑啊,怎么会看一眼就……不行,他得发个消息问问。
谢鹤语侧目瞥他一眼,很快转头。
楚晗和席宿最近都有拍摄,不在宿舍,别墅暗着。
喻闻进门后,谢鹤语也跟着进来,作为经纪人,他经常出入宿舍,喻闻没在意,倒了两杯水,喝完瘫在沙发上当咸鱼。
谢鹤语过来摸他的头髮。
喻闻被摸得很舒服,躺在他腿上看电视,看了一会儿,想洗澡。
他上楼找衣服,没过片刻,谢鹤语上来了。
谢老师站在门边,漫不经心地问:“明天有安排吗?”
“没有啊。”
喻闻抱着两件衣服,纳闷道:“你上来就问这个?我马上就下去了,或者刚刚问也……”
说着说着,他察觉气氛有些微妙。
谢鹤语手指在门把手上点了两下,慢悠悠地“唔”一声,走进来。
屋里没开灯,走廊的光照到房间里,随着门掩,光线愈发逼仄……
咔哒。
光没了。
喻闻的呼吸跟着停止了一瞬。
冷清月色爬进窗台,喻闻睁着眼睛,花了片刻适应这种只剩月光的黑暗,谢鹤语靠着门,头微垂,喉结上下滑动。
“要不要接吻?”他问。
喻闻站在原地没动,没得到回答,谢鹤语自己提步走了过来,不急不缓,黑暗中精准捏住他的下颌,俯身,挟带着热意的气息逼近,跟他碰了碰嘴唇。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解开了喻闻的穴道。
他将怀中衣物丢到床上,主动吻了上去,谢鹤语转而扣住他的后脑杓,熟稔而凶狠地掠夺唇齿间空气。
话说回来……有小半月没见过了。
喻闻天天泡组,没时间想风花雪月,这一吻像某把钩子,勾起了许多肢体记忆。
谢鹤语舌尖探进来,喻闻后脑杓就开始发麻,呼吸一下子急促,没地方放的手按在谢鹤语腰间,摸到线条分明的肌肉块,无意识摩挲着,醒过神来,手已经在人家衣服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床上去的。
外套脱了,短t撩上来,喻闻瑟缩了下,水润迷蒙的瞳仁被凉意激得聚焦。
“……冷?”谢鹤语问他。
谢老师的嗓音特别低,特别哑,哑到能听出来忍耐,喻闻回神一看,他上衣已经脱了,精瘦流畅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不是。”他说话,声音也有点变调,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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