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3 / 3)
重磕在地面,才勉强支撑起摇摇欲坠的身体。
男子头颅无力地垂着,冷汗沿着面具侧面涔涔滴下,他紧紧捂着胸口似乎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饶是陆溪月想过苏白今夜会有的千般说辞,也没想到竟会是这样一幕,急道:“寒姨,你快去看一下。”
明日还要继续比武,眼看胜利在望,此时若苏白倒下岂不是功亏一篑。
大寒也被苏白这突然间的变化惊住,陆溪月起身将罗汉榻上的茶案搬走,大寒扶着苏白到榻上躺下,男子似乎陷入了昏迷,却仍蜷缩着身子,仿佛这样能减轻些许疼痛,陆溪月皱着眉伸手摘下苏白脸上沾着冷汗的枯木面具。
面具下的男子面如金纸,薄唇泛白,双目紧闭,浓密鸦羽因为疼痛而不停颤抖。
大寒定下心神坐到苏白身旁,面庞有些赧然此时却也顾不了太多,她伸手想将苏白衣襟从左肩处扯开,却怎么也扯不开,又不敢太过使劲,怕碰到伤口伤上加伤。
陆溪月见状拔出靴中短剑递给大寒,“直接把他衣服划开。”
大寒用短剑小心翼翼地将苏白衣服从领子处斜着划开,露出男子结实的胸口,上面密布的交错红痕瞬间映入眼帘,在惨白月光映照下格外触目惊心。
大寒双手不禁微微颤抖,之前每次都是端午替二庄主上药,她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二庄主身上的累累鞭痕,心中的震惊在此时到达了顶峰。
哪怕她一直知道庄主对二庄主极为苛责,却仍没想到庄主下手竟然狠到这种程度,这已过去了一个多月,伤口竟像才愈合没多久,大寒暗叹一声,谁能想到二庄主丰神如玉的外表下,竟是这样的一身伤。
陆溪月见状也皱起了眉头,她之前虽然命苏白不可用内力消解伤痕,可无论如何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严重。
不过眼下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毕竟男女有别大寒不敢上手,她细细观察后说道:“庄主,二庄主胸口并无新伤。”
神色却更加凝重了,她将手搭到苏白腕上,这一搭,神色瞬间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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