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白切黑冰山(17 / 18)
时一样。
又抱了方昕好一会儿,严修时才将人放开,声音也温柔的不像话,跟吃错了药似的,竟然关心方昕起来:“你爸长得凶,说话也凶,你别怕他。”
停顿了一下,严修时又交待道:“如果害怕,就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方昕默默点头,目光顺着大道一直延伸,直至最尽头快要看不清晰的夕阳。
这个时候的太阳也变得温柔起来,阳光不会刺眼,洒在身上就像照了一层圣母的光辉。
方昕瞧着面前被照的泛黄的严修时,觉得他今天不仅不疯,甚至还有点圣母下凡的可爱。
像是藏獒被关进了严丝合缝的铁笼子里,而方昕手中拿着唯一一把钥匙,他有了能够威胁严修时的武器,自然会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遇怂才怂的方昕,在这个关键时候勇敢地站了出来,语气中甚至带了点命令的感觉。
“最后一班车走了,那你送我回去。”
严修时仿佛等的就是方昕这句话,在他还没说完的时候,就拉着方昕的手往他那辆帅的一批的车跟前走。
还贴心地帮方昕打开了车门。
方昕沉默:其实也大可不必,这个绅士行为让他觉得自己削微娘炮和柔弱。
但是真尼玛爽啊!
方昕压了压自己被吹飞起来的刘海,看着严修时把果冻一箱箱的从车上搬下来。
说实话,这车用来运果冻,多少有点屈才了。
只是果冻才刚搬了一半,宗和繁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像是那种偷摸摸尾随别人的跟踪狂,在恰如其分的时机出现。
并且心安理得地跟方昕站在一起–
看着严狗哼哧哼哧地搬果冻,没有半点要上去帮忙的意思。
“哥哥喜欢吃果冻吗?”
宗和繁问的大声,严修时回过头来,这才发现宗和繁也在这里。
他皱了皱眉,听到宗和繁的问题,倒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没等方昕考虑好该怎么回答,宗和繁又抛出了第二个问题。
只见宗和繁弯身拿起一袋果冻,在手里转了一圈,又像是扔垃圾一样扔了回去。
“哥哥”,宗和繁声音像是浸了蜂蜜一样,方昕站在他旁边都能闻到腻甜的要吐的味道。
“果冻胶质多,一个就算了,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听到这话,暴脾气不乐意了从一地的果冻里站起身来,横着眉毛,丝毫不顾及两人之间的交情。
“你说尼玛呢?”
严修时原本舒坦的心情,被宗和繁彻底搞坏,暴躁的将最后一箱果冻扔下来,大步流星走到方昕身边,一把将人拽了过来。
宗和繁脸色不变,笑得也和气,仿佛严修时骂的不是他一样。
方昕是真佩服宗和繁的忍力,这扔小日子过得不错的那国去,能评得上个一级忍者了吧?
就天天这么憋着,方昕都怕他把自己憋抑郁。
“让你喝了?”
严修时大手揉了揉方昕的脑袋,又不够满足似的,摸了摸方昕的脸。
这才开口:“我明早来接你,在这里等我。”
方昕再次惊诧于严修时对自己的态度,惊诧之中空出时间点了个头。
他这是太监篡位当皇帝了?
严修时心满意足地走了,留下懵逼昕和笑面繁。
宗和繁面对一地果冻,也没再像严修时在时那样跟个大批判家一样,这也不好那也不好的。
反而一改故辙,好心地表示会找人帮方昕搬到家里面。
方昕心存猜疑,想出口反驳。
却被宗和繁抢先一步:“哥哥,爸爸还在里面等着你呢。”
一提到这个,方昕什么也顾不得了,拉着宗和繁的手重重点了点头,将这个重任转接到了他手上。
随后有些忐忑地往屋里去了。
方昕看着主桌主位上的中年男人,有些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谁知对方那一看就特严肃特坏脾气的脸,在看到方昕的那一瞬间竟然突地温和起来。
就像是一只膘肥体壮的林中老虎,威风凛凛地站在巨石之上,低头咧着利牙对你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
和蔼吗?
这更像请君入瓮再咬烂吃掉好吧?!
方昕走到桌边,犹豫几番,最终决定坐到跟宗爸隔了两个位置的座位上。
只是书包还没放下,就听到老虎开口:“方昕,来这边坐。”
老虎说着,用他那锋利的大红肉爪子,拍了拍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位置。
“!”
方昕笑容一滞,见老虎不是客气客气的意思,只能认命走了过去。
刚坐下,脑袋就被人抓在手里捏了一把。
宗爸声音是浑厚中带着几丝硬挤出来的慈祥:“在学校里还适应吗?我最近忙,也没空处理家里事,委屈你了。”
方昕清咳了一声,非常恭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