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见面(5 / 8)
有第三种情况,也就是暴力犯罪不是一开始就有,起先犯罪人可能表现得彬彬有礼,让受害人降低心理防线,再一步步试探或者突袭,甚至由于意外或者jg神疾病的突发也可能在作案中折磨或者杀害受害人。
拐卖妇nv的,尤其以以往落后地区或者喜欢囚禁游戏的人为例,喜欢控制主t,方便长期作案。
可问题是中间周启言似乎良心发现要送她回去,虽然又回来了。不管是害怕被人发现犯罪行为,还是其他目的。说明他可能没有完全泯灭良知,基于此她还有机会。
当午之急是如何拿到那个喷雾。
结果半夜,两个人还在大眼瞪小眼。
“睡觉了,你这么还在——”他不睡觉她怎么拿东西。
“害怕你又哭了。”
“我为什么哭你不知道?”
周启言觉得她哭当然是害怕,因为他不让她离开。
可是她以前明明见到他很开心,她偷偷瞟过他好多次,每一次整个人都像开花,浑身都充满了活力。现在却想要偷偷离开。
“你为什么关我?”
她总是问这个问题。或许是喜欢她惊恐的眼神,也或许是控制yu作祟。他只知道他是顺着她的心意来到。
周启言的父亲就是这样对待他的母亲的。他爹周显因为事业抛弃他的母亲,后来发家又威胁母亲和他在一起,可是当时他爹已经结婚了,不敢明着离婚。
地上的房间是清冷的夫妻分居,地下的房间是他和他的母亲的接触空间。而他诞生于狭小的地下室,后来的他的母亲疯了被送去了疗养院,他爹毫不留情带着他回归家庭,而他带着私生子的身份遭受了不少暗地里的白眼。
那时候他就在想,如果是他他就从一而终的对人好,不要像他那个渣爹。
大二时才听室友说她不喜欢他了,当时通过网上的方法试探,才知道她删了他的微信。心高气傲地他也不甘示弱,删就删吧,他又不在乎,结果两个人就互删了。
大学遇到,两个人也只是擦肩而过。
后来看着她一个人孤寂地走在校园,再到她跳楼,再到医院见面,再到现在。
回想毕业的时候,他悄悄走到她拍摄的地方,用他的相机拍了大学的最后一张照片。那时候她和别人说:“家人让我回家去,顺便考个单位也挺好。”他想她回家了,看来这辈子就是这样了,大家生活本来就不同。
可是后来对日记,他才从字里行间看出来一点蛛丝马迹。
“5月10日,天气一般,遇到个奇怪的同学,有些熟悉,但是她好像很害怕我。”
所以这个人是谁,他也不知道,没有任何别的明显的描述。
夜深了,两个人相对无言。
“你不睡,我睡了。”
可是睡前她又闻见了那gu味道,不禁r0ur0u鼻子。
结果醒来,脚上一个大铁链。
什么时候给她绑上的。
他还在测量距离,看是否适合活动,还走过来把之前的手链等摘下来,一双手铐在眼前。
“你在g什么!”李书喻觉得他疯了。
周启言不想听难听的话,没有接话。
“我又没跑,手铐还是算了吧,这样不好吃饭。”
他在犹豫,总结了他爹的经验,在看她是不是说谎。
李书喻无语了,他还真是上瘾了。
“今天几号?”
“五月了。”他没说具t时间,手机也被他拿走了。
后来埋怨他,“你这样我怎么ga0造型穿服装。”
“我们这样算什么事,你家人知道吗。”
“我说你也别太过分了,周启言,周启言。”
后来看平板联网上新闻,才知道今天放假,原本她应该是享受假期躺在家里玩手机,现在却只能刷刷视频,还评论不了。
也不知道她的工资发了没有,虽然已经好久没上班。
这天早上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链子刀打不开呀。周启言下楼,不知道去哪里。
还好今天有几个环卫工人来收垃圾,李书喻打开窗缝隙,用窗帘遮住自己,往下大喊:“我被陌生人关在这里,请帮帮我,报报警。”她后来还哭,力争演的像一点。
几个环卫工人面面相觑,有些犹豫,只能在院子外面小声询问是什么情况,害怕只是家庭纠纷。
“如果是假的,我自己承担责任,但是请你们一定要帮帮我。”
时间紧迫,几番询问,环卫工人走了,只说试试。
大概十五分钟左右,小区的警卫和警察局的工作人员来了,院子的门紧锁,几个小警察心下了然ga0不好有案子。
于此同时周启言踩着油门先一步从后门回家。
后来两两对峙,周启言不悦的问警察有什么事情。
“我们接到报案说这栋住房有些问题,例行检查,这是我们的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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