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节(2 / 3)
还不上,我可以慢慢还嘛,指定不会赖他账的。老太太,您慢慢吃,我先走了。忒小气了,我天天给您煮面,得罪了多少人,吃俩白面馒头还算账。”
不过他还没出门,就听聋老太太吃着面条含糊不清道:“馒头我藏面缸里了,就剩仨,你不能都拿走了,给我留一个……”
李源乐道:“您放心,就拿一个……半!一人一半!”
聋老太太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摆手让他快走。
等李源走后没多久,一大妈就过来了,掀开布帘就吓了一跳,忙道:“老太太,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上了?”
聋老太太恍惚抬头,见是一大妈,方回过神来抹了把脸上的眼泪,道:“春菊啊,咱们要是有自己的孩子,该多好。肯定也像源子那坏小子一样,淘气的很,天天闹着吃白馍。”
一大妈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
又近周末。
十一月末的京城,寒意已是逼人。
中午,李源站在北新仓七号院内,满头大汗。
张冬崖面上少了往日弥勒般的笑容,满是严厉,独臂拿着一只树条,不时抽打:
“蹲,一定要劲先到脚掌。起,脚底五指要像鸡爪一样死死抠在地上。五个脚指一抠,就牵动了小腿的骨头和肌肉,膝盖自然挺起来,膝盖一挺,大腿一绷紧,提腰,收腹。这是起劲。”
“伏下的劲,脚掌要学鸭和鹅,脚蹼,五指都要松开。这样膝盖一松,大腿松,腰坐,腹鼓。”
“一起一伏,始终要把这一寸距离的劲蹲准了!”
或许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在经过半月考察后,张冬崖开始更细致的教导起李源来。
“扎马步站桩,形意拳经有一说法,叫凌空虚顶。什么意思呢?扎马好似骑马,纵马奔腾的时候,不能只看脚下,只念着座下马,还要登高望远!”
“所以想要马步大成,不仅在一起一伏间劲要到位,同样意也要开阔出去,要体会出登高望远的意境在里面。”
“什么时候做到这一步,拳就算是入门了。”
李源受教起身,搀扶张冬崖回屋,道:“明儿我叫人送一车蜂窝煤来,师父,天冷了您勤烧着些。我现在是二十二级干部,一个月五十六,工资够花。”
张冬崖哼哼了声,笑道:“少啰嗦,老子比你有钱!去忙你的吧,站桩的拳义和说法,我都教你了。你回家自己练半个月,半个月后再来,我瞧瞧练的怎么样。练好了,咱爷俩就接着往下学。练不到位,往后你就一直打磨这个桩功,也够你生两膀子气力的。”
……
“嚯!都忙起来了?”
等晚上李源和娄晓娥在北新仓胡同吃完了炖羊肉,回到四合院时,就看到里里外外进出的都是人。
有人贴红囍,有人擦玻璃,有人搬桌椅……
阎埠贵笑的眼睛眯起来道:“这不是光齐明天要结婚吗?大家伙都出一份力!我呢,还是干登记的活计,源子,明儿你准备送多少?”
李源认真思考了下,道:“送一声祝福吧。三大爷,您慢慢忙,我先走了。”
说完,和乐出声的娄晓娥推车往里面走去。
阎埠贵整个人麻了,于寒风中凌乱……
三大妈从屋里走出来,悄声问道:“当家的,源子两口子明天准备送多少啊?”
李源是公认的困难户,借钱大户,老阎家盘算着,只要比李源多拿五毛钱就行。
可李源就送他大爷的一声祝福……
老阎家该怎么办?
一声祝福加五毛,刘海中能啐他一脸信不信?
“嘿,这小子,真是绝了!”
阎埠贵凌乱于寒风中……
……
“哟,二大爷,光齐明儿就结婚了,您怎么没在里面忙活着?”
李源和娄晓娥进了二门后,就见刘海中跟易中海坐在中庭石桌旁,打趣道。
说着,和娄晓娥将自行车停在了西厢前廊下。
刘海中笑着起身道:“源子回来了?还没吃呢吧,走走走,跟二大爷家去,你二大妈菜都炒好了,就等你二位回来了。”
李源笑眯眯道:“二大爷,要不说还得是您呢!知道我为了光齐的婚事操碎了心,特意让二大妈做顿好的犒劳犒劳我!”
易中海看着一脸憋闷的刘海中,头一回觉得坐一旁看这小子使坏还挺有意思……
刘海中干笑了两声,点头道:“先家去,家去再说!”
一旁傻柱乐道:“二大爷,您这人就是没劲。想借源子的房子直说就完了,怎么着,非等人吃了您的喝了您的您再说?这不是使坏吗?”
刘海中面红耳赤道:“傻柱,你……你什么意思你?”
傻柱呵呵道:“没什么意思,就是见不得人自作聪明,算计好人!”
易中海“欸”了声,道:“柱子,二大爷并没坏心。”
李源笑眯眯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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