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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婉蕴也喝了几杯,度数很低,加点苏打水简直就是rio,的确不醉人。

要回去时,程婉蕴除了脸热了些,并未喝醉,杨格格倒喝得步履已有些蹒跚,连脖子都红了,回去路上还喊头痒,直嚷着备水沐浴。

三个人就属程婉蕴住得远,青杏提灯在前,碧桃扶着她。

还没进院门呢,就见着何保忠提着灯侯在门口,那张白乎乎的小胖圆脸上满脸堆笑:“哎呦,格格您可回来了,太子爷等您等得都睡着了。”

程婉蕴忙走进屋子一瞧:“……”

得,抱着她的兔子睡在躺椅上呢。

这位爷就不能叫造办处给他原样打个椅子么?

患廯

后殿东西偏殿自然也很快得知了太子爷回来又直奔程格格的后罩房这件事。

李氏已然麻木了,以前林格格在时,她好歹还能捞点汤水,太子对林格格也不大痴迷,多是忙着自己的事儿,有时宁愿在淳本殿对着凌嬷嬷那张老驴脸,也不进后院。

如今程格格、杨格格进来了,太子爷来后院的日子多了,众人以为会得宠的杨格格,却连见着太子爷的面都难,程格格整日没心没肺地养鱼遛龟,不争也不抢,反倒很是得宠。

杨格格就更是气得摔了花瓶,她素来自傲,自认容貌家世才华无一不胜过程格格,怎么太子爷偏生……她都有些怀疑太子爷是不是喜欢程格格养的那几隻鱼和龟,愤恨地撕着手绢琢磨自己也弄几条鱼来养。

一生气,身上那股难耐的瘙痒就更明显了,她忍不住想要挠,柳儿忙过来拦着:“格格快别挠,留了疤可如何是好……”

杨格格隻得停了手,可实在忍得难受极了,她叫柳儿拿牌子去李侧福晋院里:“跟李姐姐通禀,我想请个太医来瞧瞧。”

这几日也不知怎么了,浑身起了红疹子,杨格格也不敢告诉人,叫柳儿偷偷煮了金银花来沐浴,又抹了些药膏,却不见效。

如今实在瞒不住了,杨格格痒得心烦意乱,在屋里来回急走。

柳儿已忙不迭地去了,这会儿正是夜幕降临天色晦暗不明的时候,穿过一道门半截长廊就到李氏的院子了,院门值守的婆子正打瞌睡,前院鸦雀无声,柳儿捧着对牌,提着裙摆便进去了。

不一会儿,李氏便遣了人到前院告知凌嬷嬷杨格格抱病要请太医,得了首肯,这才开了箱子,叫小太监领了毓庆宫的对牌去请太医。

柳儿没有急忙回去,金嬷嬷将她带进暖阁见李氏。屋子里没有别人,青玉香炉正袅袅升烟,李氏倚在引枕上,扶着腰微微皱着眉头,柳儿见她似乎腰疼,便熟稔地跪下来替她轻轻按着。

李氏闭着眼任她按了会儿,才忽而开口:“柳儿,你会不会怪我?”

柳儿手上动作一顿,紧接着又恢復如常,柔声道:“主子,这都是奴婢自个情愿的,若是没有主子,三年前,奴婢就已被林格格打死了。”

李氏叹了口气:“咱们都是可怜人,我这辈子是没指望出去了,等日后事儿了了,我就想法叫你出宫去,你好好和家人团聚,安安生生过日子。”

柳儿忍下泪意,点点头。

“快回去吧,”李氏起身拍了拍她的手背,“太医一会儿就到了。”

柳儿给李氏磕了个头,才起身到门外侯着,远远瞧见有人提着药箱子来了,到面前才发现没见过,跟着的小太监解释道:“这是新来的周太医,几位老太医都守在景仁宫佟佳皇贵妃那儿,今儿只有周太医得空。”

周太医还很年轻,一身书卷气,听小太监这么说居然微微红了脸。

说得好像他医术不精才被留下似的。

柳儿忍住笑,忙请周太医过去。

隔着厚厚的纱帘,在一屋子奴才严防死守下,杨格格伸出了一截手腕。

周太医也不敢上手,仔细端详后道:“格格以往春秋两季是否也易患桃花廯或是风疹?这多是风邪客于肌肤的缘故,起初是否皮肤作痒,次发扁疙瘩?越搔越是堆累成片?”

杨格格听出太医是个年轻男子,便微微颔首,也不敢说话。

忽然,周太医注意到纱帘上粘着几根猫毛还有抓痕,又问:“格格可是养了猫狗?格格既然是易患风疹廯疮之人,便不要叫猫儿狗儿进屋子,日常也要多给它们梳去浮毛,否则容易加重病症。”

等周太医走了,杨格格立即嫌恶地瞪着角落里的猫,她养这隻猫本是一时起了念头,家里压根不曾养过!

她使了银子打听太子的喜好,就听淳本殿伺候过的太监说起太子爷以前养了隻这个模样的猫,十分钟爱,可惜不慎摔死了。

“怎么摔死的?”她当时还吃惊地问。

那太监把银子收进怀里,支吾道:“奴才这就不知道了,许是猫儿顽皮都爱爬山爬树的,一时看管不到出了事儿也有的。”

杨格格觉着有理,以前她阿玛有个姨娘也养猫,蠢笨得很,爬了树自个又下不来,每回都要人爬树上去救。

于是她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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