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发小打电话来是不是故意的(1 / 10)
自从大学毕业,邹钧主要靠登录pornhub来查看发小近况。
他的发小孟颐真在pornhub有5k粉,频道里不定期上传自慰视频,迄今为止已经八年了。
当然,邹钧不会特意登上网站就为了看看孟颐真还活着没。邹钧在时间线里寻找最合他心意的女性色情明星的更新,无数或靡丽或肉感的女性身体中出现了一个插着橡胶阴茎的浑圆屁股,憋得通红的肉棒可怜兮兮地淌出清液。邹钧的手指只是停顿了一秒,视频就开始自动播放片段——只露出脖子以下身体的男人用秀丽骨感的手抓着假阴茎一下一下地往屁眼里塞。孟颐真拍视频从不露脸,但邹钧知道他此刻会出现的表情:隐忍而快乐的,额头上细细的汗,刘海粘在上面。邹钧眼睛眨都没眨,给发小的视频点上一个赞,就继续往下滑。
他大概不是纯直,毕竟他对着孟颐真也撸得起来。只不过比起男人,他还是更容易被女性挑起性欲。嗯。
邹钧点开播放键,拉下了牛仔裤拉链。黑色卷发中的头戴式耳机把婉转的呻吟严严实实地笼罩在耳朵中,他看着视频中女性的嘴唇,有些出神。前任女友的嘴唇也是这样的猫唇,饱满而弧度上翘……也许是时候去再找一个炮友了。邹钧低低地喘了一声,手上动作不停,然而他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十一点了。邹钧没有打算接,他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一撮稍长的头发被甩到额头中间,腹肌紧绷,看着天花板手指继续套弄。
电话孜孜不倦地震了一分钟才挂断。消停不到三秒钟就又开始在电脑桌面上震动,大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
“操。”邹钧用气音骂了一声,停下动作,用左手把头发往上理,深呼吸了几下才气恼地接起电话。
“孟颐真,你有毛病吗?”不用看邹钧都知道是谁。他已经开始后悔点那个赞了。
电话那头的人慢吞吞地说话了,声音轻柔好听:“你在自慰吗?”
“不然打开p站还能做什么。”邹钧说。
孟颐真似乎因为他的气恼而十分开心,愉悦的笑声透过电流传到邹钧的耳朵里。
“没事我就挂了。”邹钧下达最后通碟,“我还硬着呢。”
“拍张照给我看看你的鸡巴。”孟颐真声音像冰凉的蛇一般兀自缠绵地缠紧了猎物,可惜邹钧不在他无手的怀抱中。
邹钧倒数:“五……四……三……”没有受到丝毫干扰。
“我辞职了。”孟颐真叹了口气说,“因为太累了,打算休息一阵。”
邹钧哼笑了一声:“弱鸡。”
孟颐真在广告公司做创意总监。广告公司的工作量确实大,但是和外科医生相比还是小巫见大巫。
“我的工资可比你高一倍。“孟颐真指出。
“我们走着瞧。“邹钧不服气道。医院资历得慢慢熬,没有五年做不了主治医生。
“不过你马上就可以恢复你的兼职了。”孟颐真说,“我下周就搬过来。”
邹钧愣了一秒钟。兼职。他当然知道孟颐真说的兼职是什么。但是——
“搬过来?”邹钧想到合同到期昨天刚走的室友,涌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是啊,我就是你的新室友。你不欢迎我吗?”孟颐真声音愉悦地上扬。
“又是我妈告诉你我住哪的是吧。”邹钧有点恼火。
“阿姨可高兴了,说你工作忙到没时间吃饭,让我多照顾照顾你。”
话筒里一阵沉默。邹钧无言地生了一会气,才闷闷地说:“我睡了,到时候见。”
“等一下。”孟颐真阻止他挂电话。
“怎么?”
“……你想见到我吗,邹钧?”
“反正我说不想,你也会过来的吧?那我还有什么回答的必要。”邹钧说。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回答。”
“那下次别问了。”邹钧打了一个哈欠,“我挂了,拜拜。”
“祝你梦到我的新视频。”孟颐真说,“我很爽,试了一些……”
邹钧果断地按下了挂断键。
晚上邹钧果然做了梦。
他梦到穿着初中校服的孟颐真坐在楼道里抱着膝盖哭,他走过去拿着游戏机坐到他旁边,玩吃豆人。
孟颐真闷在臂弯里的呼吸有的时候会拂到邹钧的手臂上。热而压抑,就像他脊背的抽动一样。邹钧不喜欢,但是游戏机里战况激烈,他没工夫躲开。
邹钧死了几次,孟颐真也哭完了。孟颐真的脸看起来很狼狈,但是一点脆弱可怜的神情都没有。他冷冷地说:“我又被我妈骂了。”
邹钧说:“嗯。“
“因为没考过你。”
“下次加油。”邹钧真情实感地说了一句。
“你真是……”
“怎么了?”他让吃豆人灵活地躲过一个障碍。
孟颐真沉默了一下:“让人讨厌。”
“我知道你会被骂都来陪你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