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你随时都可以……标记我(H)(2 / 2)
的水声。两条纤直的、带着薄薄肌肉的双腿发软打颤,上半身伏得更低,瘫在椅内。腰背弯折出了一个夸张的弧度,只剩后臀翘起,还是在伯纳黛特尽可能握着她的腰腹的情况下。
抽插一小会,伯纳黛特就得停下,揉着小腿和前腹,把女儿往上捞点。她情绪难得极好,不快不慢地来回肏黏密的穴道,一次又一次破开那些软肉,空出一只手拨弄拉扯着克蕾曼丝的袜环,在腿肉上弹出几道红痕来。很难讲清,这样穿着衣服做总有隐晦的偷情背德感在,女儿复杂的宫装裙层迭端庄,其下却被肏得乱七八糟,使人持续兴奋。
又射在里面一次,克蕾曼丝彻底蜷在椅子里,无力动弹一丝。腿间润泽晶莹,阴唇泥泞软烂,泛着靡靡肉红,汩汩地流着精水淫水,实在是吞吐含进了太多。并带来不可言说的饱胀感,似乎由这个入口向里,腔内被捏成了专用来承载性液和高潮的容器。
伯纳黛特转着摘下自己的尾戒——嵌着黑玛瑙、和克蕾曼丝的发色很相配,认真地把它塞进了那张淫靡翕合的穴嘴里。
克蕾曼丝趴着,不能够明白身后发生什么,只感到异样,有气无力地质问:“你干什么呢?”
伯纳黛特没回答她,站起身来。她的长裤和衬衣沾着一块又一块黏腻湿滑的体液,还有兴致整整领口,将养女咬皱的那块抚平下去,并解开两粒纽扣,要把克蕾曼丝抱起来。
“该吃饭了。”她顿了一下,“真的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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