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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霸凌其他私指桑骂槐/哥哥不回家/弟仗势欺人-脑洞四4(1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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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封闭舱室内深蓝色的海绵垫显得冰冷而压抑,半空中白线凌乱缠绕,阴森诡异。

躲在角落的人神头鬼面,胡乱挥舞手臂臆想着劈断半空的白线,强烈的窒息感笼罩全身,抽搐着哆嗦着惨白的唇,口中念念有词,说阿门,求神主赐予他们爱,勇气,和无尽的希望。

他们颤抖着,在心口划破鲜血淋漓的十字,阖眸忏悔,将所有痛苦的、失望的、落空的欲念尽数绞杀,求神,求佛,求这个逼世界开恩饶恕。

分明虔诚无比,另一群自认为脑子正常的伙计们却满脸讥诮揶揄,咧着嘴笑他们痴癫,叫他们疯狗,说他们有病。

嘲讽这些人罹患精神病,歇斯底里,最容易变成反社会暴徒,届时举起砍刀冲上街杀人放火,悔之无及。

所以必须像囚禁野兽一般将他们关进铁笼里,叫他们束手无策,要他们这辈子被囚困至死,活着比死去还恶心。

黑雾将迷蒙长空卷入漩涡,窗外天色昏沉。

我缓缓睁开干涩的双眼,眼球布满血丝,神情颓丧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胸腔干瘪空荡像是被人抽去肋骨挖走了心脏。

我盯住天花板上的琥珀金水晶吊灯,目光凝滞,眼看着灯光零落成无数碎片,十分难过地想,陈启这个人真的很不讲情面,他用完就丢。

他把我一个人丢进上锁的铁笼里,自己却整天整天在外浪荡。

一个操晕自己弟弟的好哥哥整整七天不着家,甚至毫无讯息,我发出的消息全部石沉大海,站在当事人角度,我很难说清这是什么成分。

若不是我节试阅

●文案简介:

嘴硬失所爱,倦鸟不入巢。

李南晓受x李知北攻

●注意事项:

泪失禁单性受,真骨科,现实向,破镜重圆,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项目结束后,我向人事递交了辞呈。

流程很简单,上司没有理由拒绝。

他大概问心有愧,问了我一句之后想去哪里发展,是否需要介绍,得不到我的回应,也沉默着不再吭声,就这样放人走了。

失业而已,我不缺钱,在经过路口时进店买了两盒南晓最喜欢的凤梨酥和零食,又在家楼下的超市里提了一打啤酒,才刷卡进了电梯。

南晓是要听这件事的,听完心情很坏,却抱着枕头缩在沙发里笑:“搞什么啊,他居然舍得让你离开诶。”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让我莫名感到烦躁,不由得站起身想要离开,身后浑身带刺的人猛地止住笑声,红了眼眶——

“不许你去找那个不要脸的死小三!”

魔音贯耳般的话语在背后响起,南晓一脚踹翻了新换不久的茶几,桌上摆的一盒凤梨酥摔落一地,我听见他嗓音里带着几分难察的颤抖,心里却早已厌烦和抵触。

不想哄,懒得哄,随便吧。

一扇门阻隔了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我听见抱枕砸在门板上,滚落一地尘灰,他终于骂出了我的心声,震耳欲聋。

“操!李知北!该死的!别他妈告诉我是你舍不得啊!”

我舍不得?

对啊。

李知北是吝啬鬼,在北京打拼七八年的全部艰辛他只能咬牙咽下,所有功成名就的希冀化为泡影,可在潜规则下苟延残喘的日子还历历在目,他想忘都忘不掉,当然十分吝啬给任何人好脸色看,包括李南晓。

这个只会咩咩叫的白烂。

我拉开门,神情一如既往地平静:“南晓,我们分手吧。”

他愣在原处,像是被紧箍咒定住,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呐呐道:“我不要。”大概是不满意我无动于衷的样子,南晓皱起眉头,又很气愤地把另一个抱枕砸到我脸上,他倔强地憋住眼泪:“分就分啦!”

我把门关上。

他说,李知北,你可别后悔喔。

我问他,我后悔什么,我们弟兄俩早就该这样干了。

李南晓大骂我白贼。

只分半天手,晚上我们又滚在了一起。

亲兄弟做爱算什么事,阿妈和阿爸骂我很恶心,失体面,让我滚出家门,怪我带坏了他们最疼爱的宝贝小儿子。

后来我离开台北,只带了一件行李。

李南晓。

如果说他会因为血缘关系而理解我稍微多一点,那真是有够扯的,这个靠哥哥养,还要哥哥每天伺候的白痴。

我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臀侧:“别乱动,夹紧!”

“呜。”南晓知道我是故意打他屁股,也知道他哥操人很随心所欲,所以把屁股撅得像个烂婊子,粗大阴茎进出骚穴的每一寸都清晰可见,顶狠了才叫出声,“呃嗯……”

这样刺头的家伙在床上很听话,让抬屁股就抬屁股,让掰开逼就掰开逼,挨了巴掌也不会像平时一样骂人,只哀求地喊哥叫哥——这时候我又不是该死的李知北了,是哥,是他血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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