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这雄虫能处恰软她是是真掐呀”(4 / 21)
的小肚皮,然后把妈妈抱在了怀里,熟睡状态下的妈妈好像有点难受,不高兴地翻了个身,艾瑞利安心想,这是妈妈自己邀请过他的,邀请了就要履行诺言,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呢。
于是艾瑞利安很自然的分开了妈妈的双腿,脱掉了妈妈的衣服。
妈妈的小穴很粉嫩,就像是处女一样纯洁,两条细缝紧紧闭着,挡住了雄虫的视线,有点小肉肉的大腿内侧微微颤抖着,那块地方又白又嫩,让艾瑞利安恨不得用手掌在上面掐出几个印记来。
可是不行。
还是被妈妈发现了的话,妈妈又会哭唧唧的趾高气昂的开始骂他了吧。
骂他其实也很好的吧。
艾瑞利安心想。
紧接着,几个不速之客打断了他的进程。
几种幼年的雄虫幼崽猛烈撞击在他的后背,可是成年雄虫和幼年雄虫之间的力气简直是天壤之别,更别提艾瑞利安只是看上去瘦了一点罢了,于是艾瑞利安转身,从口袋里掏出了白手套戴了上去。
“几只废物。”艾瑞利安一改之前的乖巧,脸上温柔的表情全然退散,猛然转变成了面无表情地冷漠,眉角凌冽,杀气乍放。
他硬生生掰断了冲撞他的幼崽的翅膀,又嘎嘣嘎嘣的,不顾他们的疼痛,硬生生掰断他们的肢节,将几个雄虫幼崽捆绑在一起。
“你们已经在妈妈这里长大了,该送去军营了。”
冰冷的话语没有一丝一毫起伏的音调,乍一听就像是电子音一样冰冷。
地面上的菌毯听话的裹起了几只雄虫幼崽,把他们送出了虫母的房间。
“妈妈——”艾瑞利安突然笑了,眉眼下垂,状似温柔,“我也想当妈妈给我生孩子呢。”
“撕——”
“那一定很美好。”
艾瑞利安亲了口阮白的小穴,用舌尖在上面舔舐着,睡着了的阮白依旧很可爱,小腿不高兴地踢着,但是又好像觉得很舒服,也不会真踢,就是象征性的磨蹭几下。
“妈妈睡着了也好可爱……”艾瑞利安抱起了妈妈的双腿,将他的鸡巴对准了妈妈那可怜的小穴,“妈妈别馋,我会喂饱妈妈的……”
艾瑞利安是个有耐心的猎人,他将肉棒一点一滴缓慢的挤入那稚嫩的小穴,又注意观察着妈妈的表情,一旦见到妈妈蹙眉,他就停下来揉揉妈妈的小奶子,亲亲妈妈的嘴角,试图安抚睡着的妈妈。
如果是妈妈的小鸡巴翘起来了……艾瑞利安就会残忍的一把捏软。
“妈妈根本不需要这种东西。”
艾瑞利安都想把这根东西给妈妈阉了,但是这样也许妈妈会不高兴的。
所以他放弃了。
也许熬夜了很长时间打游戏,这次阮白睡的格外沉,只是哼哼唧唧着不太高兴的样子,但是依旧窝在了艾瑞利安的怀里。
艾瑞利安舔过阮白的乳尖。
虫母吃奶水一般都很充裕,他们要满足整个虫族的需求可不是开玩笑的,随时随刻都在产奶,只需要轻轻一吸,就可以品尝到香甜的奶水。
“好甜啊妈妈……”
“奶子好白……”
“身体好弱……”
“这样才到哪呀……怎么就喘气了?”
虫母的身体极适合发情,就像是现在,明明是在睡觉,明明还没有什么前戏,但是黏糊糊的蜜液流淌出来,将阮白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花穴里面又紧又湿,腻乎乎地夹住鸡巴,隐隐有些要抽搐的架势。
“呜……”
“妈妈怎么还哭了?不哭不哭,给妈妈喂好吃的大鸡巴。”
雄虫托住阮白的屁股,逼着阮白吃下了更多的鸡巴,雄虫几乎是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看着阮白的肚皮鼓了起来,上面有一个月明显的鸡巴轮廓。
雄虫动了动。
滚烫的鸡巴跳动着,毫不客气的在敏感的内壁之间徘徊,顶着敏感点,只需要轻轻一蹭,阮白就会哭着求饶。
事实上也是如此。
睡着的妈妈明显的十分可爱,
性器不断操干着妈妈的花穴。
龟头磨弄着子宫。
妈妈睡的好像很不安分,呜呜咽咽地有点像上想哭的样子。
呼吸变得急促,阮白的身体随着艾瑞利安的操干前后晃动着。腰肢紧绷又细弱,小腹上,那道被性器顶出的痕迹十分明显,异常色情,又或者这样轻轻一顶,妈妈就会到一个小高潮,高潮的时候妈妈夹的可紧了,紧的都要爽死他了。
柔软的子宫内壁异常敏感,只是被龟头碰一下,就被烫得颤抖,包裹得也越发紧窄,让人恨不得直接把这里操坏。
阮白说着梦话,身体不住的颤抖:“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可是艾瑞利安怎么会停止。
他继续着、用力的、像是要把阮白操死在床上一般狠狠顶去。
阮白浑身紧绷,高潮到来的猝不及防,子宫疯狂抽搐着,花穴痉挛,淫水一股股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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