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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个叫景元的云骑让他印象深刻。
和他本人没什么关系,也不是因为他那个赫赫有名的师傅“无罅飞光”,让他记住的原因是他那帮在他面前怂的不得了的实习生,居然带着怀春少女一样的羞怯表情来他这里打听人来了。
不得不说,这位暖白发色的云骑军的确很吸睛,就算是穿着便服也引得工造司的各位尤其是姑娘家频频偷眼看,犯花痴的是自己学生更让事情好笑起来。应星当时就乐了,嗤的笑了一声,扔过去两沓资料:“一个月,把这个模型优化到及格线,下次老师我直接带你们去见本人。”
本来他还半恼半笑他这群在非学业的事情上如此有勇气的学生,也没指望着真能给上来什么东西,结果第三周还真的收到了整整齐齐一沓打印稿。
应星沉默了,她好奇的看看,然后发出很大声的笑,应星一页一页翻过去看,好,不错,虽然瑕疵很多但是对于这帮家伙来说已经算是非常认真的结果了,看起来动了脑子也查了资料,要是平时的报告能到这个水平,应星会真的欣慰一下然后感叹孺子可教,但是搁这么个场景下,应星只觉得脑门蹿火最后气的笑出声。
“爱的力量啊。”她啧啧称奇。
“哈,我看是荷尔蒙上头的力量。”应星拿着红笔在上面批注,脸上一副咬牙切齿的笑模样,手上的力道足以看出可怜带教的心情。
“是不是你太严格了?好歹是分到你手下的,肯定论能力不会太差吧。”她打趣道。
“那也只是对比来看,恕我直言,这些长生种只是拿着时间在挥霍。”应星幽怨道。
“所以你还要给人家介绍吗?”
“嗯……”
应星沉默了,自己撂的话直接回旋镖库嗤一下,要是真被当成没诚信的人那简直比杀他还要难受。
打开消息框删删减减构思措辞,最后终于深吸一口气点击了发送,等着对方回复。一个脑袋时不时的探过来,目光不自觉往屏幕上瞟,又很心虚的收回视线。
“你可以看。”应星觉得好笑,想把玉兆递过去,提示音响起来,是对面回消息了。应星把注意力又转回屏幕,这回她理直气壮的站过来看他发消息。
“好人啊!”她感叹。
“好人啊。”应星也诚心诚意跟了一声。他不喜欢有人在公事的场合讲私事,结果这回破规矩的成了自己,他便觉得格外抱歉,但幸运的是对面没有计较这很冒犯的请求,似乎还觉得这事颇为有趣,答应下来后连发了一串大笑的表情包,调侃学生的话反倒让应星稍微宽了心。
接下来的事情也很顺利,不过是带上几位学生,在对接结束后和这位云骑先生打个招呼,果然,看他们的态度对比追求更像是心血来潮,这份心血来潮怎么就不能用在工作上!景先生似乎也很擅长处理这种人际关系的事情,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尴尬。
学生们被他忽悠离开了,应星长舒一口气,十分真诚的握手感谢:“景先生,让您见笑了。”
大多数云骑军常有一种粗粝的风沙感,毕竟是同生死打了很多年交道的人,但这位景先生倒还是很年轻的模样——指精神状态,不像生死场上的云骑,反倒像什么大家出来的公子哥。
“哪里,应星先生说笑了。”公子哥一样的云骑军眯起眼睛明显在憋笑,待屋内没人后直接笑出了声,带着不含恶意的调侃,“云骑里少有这样活泼有趣的人和事情,倒是新奇。应星先生这样严肃的人,没想到也会由了学生闹。”
应星觉得有点臊,他和周围人少有这样平和的关系,并不太会应对这样的调侃,“说到底是我管理不周,这份人情应星记下了,若是武器上有什么需要,先生尽可以来找我。”
他有些惊喜,微微睁大了眼睛,又恢复那副猫一样笑眯眯的样子:“您可真是……不必这样生分,直接叫我名字景元便好,你我也算交个朋友。工正大人的人情,这可难得,我不客气的收下了。”
友人……友人,不会真的要像她讲的那样,朋友要越来越多了,但似乎还不错。
安心之余,应星阴着脸把下次的带教计划修了课题安排——本来还在担心这群蠢学生会跟不上进度,现在看来完全可以再加点难度啊!
22
啊,感觉我最近过得怪滋润的。
一个是有了作弊器插件,二是现在复习到二轮三轮,黑板上的数字也越来越小,虽然表面上还是那种很紧张的高考倒计时氛围,实际上大部分人已经松弛了很多——那种,已经复习了两轮了再怎么样水平也就这样了所以也不用太努力了的态度,排名也就那样了。
很怪,一边忙一边闲,果然人类就是各种矛盾的集合体,但也蛮有意思,我喜欢这种氛围,适合浑水摸鱼。上课和作业当然还是要解决的,但是摸鱼!我在空隙中添加了大量摸鱼!
有点什么玩起来都很开心,有人带来了几板彩纸,于是我们座位周围一圈人开始折纸玩,千纸鹤纸星星玫瑰花,都是些简单的东西。黑色的垃圾袋再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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