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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划挂断了电话。郁贺兰看清了是夏思贤的电话,但她更想问:“你的手机怎么不响,坏了?”陈肆实话实说:“我一听到手机铃声就喘不上来气。”郁贺兰几乎和陈肆寸步不离,她从没给陈肆打过电话,因此问题一定出在陈肆以前的工作上。“你太累了,”郁贺兰伸手把陈肆手机里的静音关掉,“没事,我在这儿,你什么都不需要做。”“我不累,我就是不爱听。”陈肆再次把声音关掉。夏思贤的电话又打过来,郁贺兰干脆把陈肆的手机夺过来,关机后扔到一边:“你为什么就不能依赖我?”陈肆愣了一下,然后笑了。“郁贺兰,我一直很依赖你,从很久以前我就依赖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陈肆握住郁贺兰的手,难得把自己的心情和盘托出,“我在陈玄那儿压力太大了,只有找你茬的时候能解压,那么多年我都形成习惯了,一天一秒钟看不到你我就焦虑。”“你……”郁贺兰说不出来是好气还是好笑,难怪她以前走到哪儿都能让这坏蛋逮住,然后被阴阳怪气地骂一顿。“你就是这么依赖我的?简直坏透了,”郁贺兰本来想批评陈肆两句,最后屈指弹了下陈肆的额头,“这话昨天怎么不说,不是让你把瞒着我的事都说清楚吗?”“昨天我怎么说,”陈肆捂着脑门,“难道我要说,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郁贺兰连忙起身坐在陈肆腿上,警告道:“你最好能说出来我爱听的话。”陈肆的嘴已经刹不住车了,话哪儿有说一半的道理:“泄欲工具。”“你真行。”郁贺兰气得都有点无奈了,她掐着陈肆的脖子亲上去,狠狠地啃那张嘴。陈肆磕得嘴疼,她挣扎着推郁贺兰,怎么推也推不动:“唔唔……”这回可算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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