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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烟烫B(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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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我,我们明天再说话好不好?”

耿祯使够了坏,大发慈悲地给人真正被烫伤的地方上了药,温声细语哄了半晌才止住双性的眼泪。

隔天文苑就又收到了一大堆名贵的礼物,男人只是笑着让他挑喜欢的留下,不喜欢的就丢掉。

文苑这几天情绪很好,他妈的病本身不难治,只是他们没钱才会觉得被逼到了死路。眼下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文诚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

文诚不是傻的,这些年为了能把最好的都给孩子他几乎没能存下什么钱,家里仅剩的那点存款也远不够他的医药费,所以几乎在知道自己生病的一瞬间,他就下定了决心把钱留给文苑上学自己听天由命。

文苑从来都是最懂事的,但这次却怎么都不听他的话。一个年轻漂亮的双性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拿到一大笔钱,文诚这些天没有一刻不揪着心。但文苑却跟他说那人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对自己也不算差,最重要的是,文苑能主动开始,却再没权利主动结束了。

文诚这些年见的人多了,文苑一张嘴说那男人的事他就知道儿子是真的动心了。他没立场责备为了自己走上歧路的孩子,也狠不下心逼着文苑割舍掉人生的第一段感情。纠结到最后还是孤身一人回到了南城,临行前叮嘱劝告几句只盼着儿子能听进去。

文诚的离开也让文苑的生活逐渐回到正轨,大学课业轻,文苑有课的时候就去学校,没事了就来陪着耿祯,一时间生活也过得规律起来。

耿祯也很满意这种生活,文苑对他的讨好和顺从满足了男人性格的劣根性,而文苑和那人相似的样貌和性格更是在这个早就不再年轻的男人心底一遍遍激起涟漪。

这样时间长了耿祯身边的人几乎都知道文苑在男人心里的地位,那些想走条捷径但苦于一直没有门路的人难免又起了别的歪主意。

——

“先生,请您相信我,我不敢的,我不敢这么做,我真的没有做过……”

耿祯嘴角勾着一抹笑,却只让文苑觉得恐惧。

半晌,他才听见男人的声音。

“你不敢做的事,别人却觉得你敢,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文苑被倒吊着挂在房间里,血液的逆流让他整个脑子都昏昏沉沉的,听见男人的问题也想不出怎么回答,只能继续机械的求饶。

“傻乎乎的。”

双性不敢反驳,被这样吊着实在是太难受了,刚过了十几分钟他就觉得自己要昏过去了,但如果男人想,他或许被这么挂上一天都能是清醒的。想到这里双性更害怕了,掉着眼泪求男人饶了他这一次。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没敢收下那个陌生人送给他的礼物,也没有答应他的请求,但耿祯还是生气了,耿祯生气了要拿他撒气,他也只能认错。

似乎是觉得双性的脑子真的转不动了,耿祯又晾了人两分钟就把他抱了下来。

文苑脑子昏昏沉沉的,四肢都软绵绵用不上力,只能缩在男人怀里掉眼泪。

耿祯看着双性的眼泪觉得心像是被软绵绵的针扎了一下,不可抑制地生出一种名为心疼的情绪。

“好了乖乖不哭了,乖乖别怕,不欺负你了,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乖乖不难过……”

双性哭的嗓子有些哑,“我没有,我没敢听他的话,我真的没有。”

“我知道你没有,我们乖乖最听话了。”

文苑还是难过,但听到男人哄他又没出息的说了没关系。就好像无论这个男人怎么欺负他,只要轻轻哄两句他都能原谅。

见双性终于把眼泪止住,男人又开始得寸进尺的提要求。

“把腿张开乖乖,给我操一顿今天这事就算过去了好不好?”

文苑被操的多了也不扭捏,环住男人的脖子给自己换了个姿势,两条腿勾住男人的腰,隔着裤子就开始蹭男人勃起的性器。

“真乖。”

双性早就在被罚的时候就脱得一丝不挂,但男人此刻只是把裤子拉链拉开就挺深操了进去。

缺少前戏和扩张的性爱并不好受,就算双性的身体早就被操开了也还是难受,哼哼唧唧的喊疼,对着男人的脖子就是一口。

耿祯被咬了一口更爽了,挺着腰就在双性温热的阴道里开始抽插。

没一会儿原本干涩的阴道里就分泌出了液体,肉体的碰撞声和黏腻淫荡的水声羞得双性抬不起头来,把脑袋埋在男人肩膀上一会儿咬一会儿嘬,弄得到处都是印子。

耿祯的性器还插在双性身体里,就这样拖着双性的屁股站起来往外走,性器随着走路一下比一下重地凿在身体里,惹的双性连连尖叫,就这样喷了出来。

“乖乖发大水了。”男人扇了两下双性的屁股,“换一边,这边也要。”

文苑脑子晕晕的,又被打了好几下才意识到男人让他换一边咬。

三层的别墅被耿祯毫无意义的溜达了一个遍才在终于双性的求饶声里射了出来,男人爽完就要翻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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