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能把人培养成的蛊毒”(7 / 28)
欲仙欲死……
玉露的脸颊顿时被蒸腾得绯红一片,他忍不住偷偷咽了口口水,然后用圆润微凉的指尖一笔一画地在许秋分的掌心写了两个字。
许秋分觉得掌心有些痒,但不清楚究竟是因为玉露在自己掌心描摹的手指,还是因为他垂眸时那扑闪扑闪的睫毛。
“那,今天就先教你这两个字好了。”最后一横落下,玉露心满意足地把许秋分的手推了回去。
“这是什么字?”许秋分好奇地问道。
能让玉露今天特意拎出来教他的字,应该会有什么特殊含义吧?
“——是我哦。”玉露笑眯眯地说道。
“玉露……?”
“不是呢,”玉露梨涡里的蜜几乎要溢出来了,笑得像是一只偷吃到鱼的小猫,“是‘娘子’哦。”
玉露话音落下,那不存在的字烫得许秋分的手不由自主蜷缩了起来。他愣愣地看着玉露笑意盈盈的双目,视线过了好一会儿才从他脸上移开。
玉露本来还挺高兴的,见他是这种反应,心里不由自主感觉到有些空落落的:难道是自己会错了意,难道又是自己自找没趣了吗?
说那一瞬间没有感到害怕是假的,他有些局促地抓着身上的衣服,看着许秋分的眼神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祈求他看一看自己:不对,不对,不可以这么想,不可以现在就放弃……
他突然感觉眼前一暗,紧接着唇上便落下了一个吻。亲吻炽热,但依旧笨拙,充满了恩公身上的气味。他愣了愣,知道自己该高兴的,可心里偏偏泛着酸涩的痛楚。
他的眼泪突然不争气地如串线珠子一般掉落,或许他是怕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假的——他渴求爱,祈求被爱,但他却不知为何,觉得自己好像并不配得到这份爱。
这下反倒是许秋分慌乱起来起来,手足无措地给玉露擦起眼泪。
玉露则不管不顾,一把按下他的脖颈,将这个吻又延长了一些。如果终究都要是假的,那就再长一点,再长一点也没关系。他模仿着梦中的恩公,试探性地探出软舌,试图撬开许秋分的唇瓣,许秋分则傻乎乎地顺从着张开了嘴。
亲吻逐渐加深,二人唇齿交融,一点一点地沉沦在亲吻当中。玉露能感受到恩公逐渐抱紧了他,两个人的身体也逐渐贴紧,直到快喘不上气了,玉露才放开他。
玉露的脸颊涨得通红,但是许秋分反而没什么感觉,他还有余裕凑过去和玉露额头抵着额头,然后低声开口:“娘子——?”
玉露蓦然瞪大了眼睛。
许秋分则盯着玉露的眼睛,眼眸里带着微微的笑意。
如果连相信他都做不到,那就更不必谈什么喜欢与否了。
“娘子。”许秋分似乎是看不到玉露惊讶的双眸——或许看到了,只是故意要说。他不断反复咀嚼着自己新学到的两个字,脸上渐渐带了些浅浅的笑意,“娘子——”
这下倒是玉露被叫得满脸通红,他别别扭扭的,既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想继续听下去,于是半晌他才低声开口,咕哝了一声:“嗯……夫君?”
许秋分凑了过去,想听他说得更清楚些。结果在闻到恩公身上的味道之后,玉露的脸热得要冒烟,眼泪都被蒸干了,脑子也几乎要不转了。慌乱之下,他几乎口不择言:“已经够了!太、太多了……今天的学费!”
许秋分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两个人又胡闹了一会儿才睡下。
按道理来说,玉露下午睡了那么久,应当没有倦意,但或许是蛊毒发作带来的消耗太大,所以玉露上床没多长时间,便闭上双眸,呼吸声均匀地睡了过去。
或许是久违地吃饱了,他这次睡得不错,也没有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倒是许秋分对于昨晚的事情还有些心有余悸,于是把衣服的领子扯得更紧了一些。
结果——比如不要偷着钻到被窝里做这种事,但是他看着玉露那张乖巧无辜的脸蛋,又狠不下心来。
结果他还没有开口,玉露便委屈巴巴地抢先问道:“恩公难道不舒服吗?”
说不舒服是假的,说舒服又像在鼓励玉露之后可以继续这么做,许秋分从来没这么纠结过:“很舒服呢,但是,你……可以提前问问我吧?”
虽然感觉并不坏,但是许秋分还是希望玉露能平等地享受到上床或是性爱的乐趣。那帮人试图把玉露培养成性奴,但是许秋分并不想这么对待玉露。
玉露却不这么想,他对了对手指,虽然一副在看许秋分脸色的表情,实际上唇角一直是努力压也压不下去的笑容:“这是刻意不告诉恩公的叫早服务!”
许秋分张了张嘴,这下彻底不知道该如何说了,最终他决定让玉露亲身体会一下比较好。
于是玉露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许秋分按在了床上,衣服几下便被扯开脱了下来。玉露自然是不会逃避与许秋分亲密接触的机会的,只不过一时间猝不及防,忍不住小小地挣扎了几下。
白皙的皮肉暴露在空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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