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害我被打成这样(4 / 5)
家还能看见?”
“是。是。”
“来人,带出去先打这个做父亲的!再打母亲,最后我亲自教训那逆孙。”
“老太爷息怒啊,息怒”老国公身旁的人连忙道。
文逸也在门外叫:“别打我娘,我娘没错,要打就打我吧!”
臻臻再也站不住,上前福了福身子,y着头皮道:“文爷爷息怒。太医交代您在病中,不宜动怒的,当心身子要紧。”
文老爷子见是臻臻,面se平和许多,“你这瓷娃娃,委屈你了,让你看了一场闹剧。不过这与你实不相g,他们咎由自取,不必理会他们。尤其文逸那小子,竟敢悔婚,让你失了脸面,等我罚完了他,你再跟我好好说道,他是如何胁迫威b你,让你同意跟他取消婚约的。”
话音一落,门外好似有人动手了,又传来了文逸呼天抢地的哭喊。
臻臻听着不忍,此刻正如热锅上的蚂蚁,颈间传来一gu温热,竟沁出了细汗。她紧皱眉头,连忙道:“并非胁迫。是我,我自愿同意的。”
“哦?那也定是他做了说了什么狂悖之语,或有不轨,才让你不不高兴的,也是该罚。你莫着急,这小子就该吃些教训,等他过一两日悔改了,想通了,再想和你成亲,你可还愿意啊?”文老爷子问。
“我”臻臻说不出。
“无妨,你先回去细细斟酌。这场婚事你我两家早已约定好,贸然反悔,也须与你家商量过才是,不急于这一两日。”
老爷子唤人把臻臻送走。
臻臻转身出门,神情有些落魄,罔顾了盯着她的一双双眼睛,她走得极缓。
她脑中闪过登船时,族中老小在岸边为她送别的一张张喜庆面孔。人群中,她的母亲在悄悄擦泪,她的父亲面上看不出任何神采,只是一味冲她挥手,只一双目,在远远眺望着她。
船启了,水面搅起阵阵涟漪。钱舅妈把她往船舱里推,“姑娘到了京城是享福的,尽管舍不得父母,你在京城过得好,他们也就放心了啊。”
进了船舱便听不见水的声音了,臻臻忽而一阵耳鸣,继而听到汪嬷嬷的话:
“回去怎么向大家交代?谁还敢娶你?一旦回去这辈子就算完了!”
臻臻被脑海中的这gu刺耳声音震得身形一晃,她已来到门上。
门外是趴在担架上仍不服输,一脸倔强的文逸与一众仆役,门后是
臻臻收回抬上门槛的脚,回过身,撩起长袄一角,霍然跪在老国公面前。
“请恕臻臻不能履行婚约,臻臻不愿嫁入文家。”她挺直了后脊梁,字字清晰道。
作者有话说:
文英光排老二,他袭了老爷子的爵位。
他大哥文英齐,科举入仕,当了文官,是文颢的父亲。
同辈份还有个文英达,是他俩的堂弟,为文涛的父亲。
所以文颢,文涛,文逸互为堂兄弟关系。其中文颢、文逸同一个爷爷。
文逸为什么被称为二郎?因为他前面有个亲哥哥,也是容杳夫人生的,但幼时夭折了。
可见,文家的后代确实不多了,因此臻臻的到来,是被赋予了传宗接代重大压力的。
可是我们臻臻呐,并非外表下胆小怯弱的一面,她的内心更有通透、坚毅、勇敢。臻臻是我最喜欢的一个nv主形象,同时也最符合现实中一个人,一个初出茅庐的nv孩“从无到有”、“从懵懂无知到游刃有余”的蜕变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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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臻臻回到容府,天恰好下一场瓢泼大雨,雨点与轰隆隆雷声交织着,从天倾泻而来。向来怕打雷的臻臻这回倒不觉惶恐了,反倒来京这几日的不快、烦闷、担忧,统统都被这场大雨冲刷g净。
臻臻披衣临窗,见雨夜里只黑漆漆一片,而她心里却十分敞亮,她把此前写了一半的家书烧了,重新提笔写道:
【父亲母亲在上,nv儿入京数日,遭遇变故,急需返家与双亲商议要事。双亲看到信时,nv儿已在路上。一切都好,勿念。】
“姑娘,那我们什么时候回青州?”汪嬷嬷憋了许久,忍不住问。
“还不知道,明日先去问过钱夫人。”
黑暗中,汪嬷嬷深深叹了一口气。
次日一早天已放晴,臻臻才起身便看见了等在门口的钱舅妈。臻臻歉意,道自己贪睡起晚了。钱舅妈却笑笑的,说不打紧,是我来早了。
然而令臻臻感到意外的是,钱舅妈不是来责备或埋怨她的,更不是来当说客的。
钱舅妈怜ai地00臻臻的发辫,道:“你这孩子,我只一心以为你有些怯弱,不ai说话。不曾想你是个勇敢,也有心气儿的。罢了,你不满意这桩婚事,连文家老太爷都答允不成亲了,此事便不提了罢!”
“多谢夫人连日为我c劳,还亲自下青州接我来,我又在府上叨扰数日,这份恩情,我,实在无以为报。”臻臻有些腼腆地细声道。
“哎!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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