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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章 Y犬爬姿训练 金球敲地 细鞭责X 他的狗跑了(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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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柳栖寒故作无意地一把拉开严峰那间竹居的院门,金铃儿脸上未曾来得及罩上那见外人时遮挡面目的金丝面具,只茫然向门口几人仰起了一张清秀的脸。

金铃儿身后站了个从人,是严峰自翰州带来的心腹严福,见严峰几人站在门口,慌忙向几人见了礼。

严峰漫不经心地看了两眼,吩咐道:”继续罢。“

严福应了一声,回身取了面具,按规矩罩上金铃儿面容,又虚虚挥了一下手里青竹制的短鞭。细竹破空,嗖地一声虚响,金铃儿一哆嗦,慌忙转过脸,又往院墙另一边四足并用地爬了过去。

余光瞥见身边叶桑远几乎僵得动也动不得一下,柳栖寒若无其事地侧踏一步,将他此刻几乎毫无血色的脸遮在了自己身后。

“原来是严长老居处……”晏家主此刻脸上神色多少有些慌乱。他晏家向来是绑在合欢宗这一条大船上的,平日里合作捉妖运奴事情颇多,要说严长老暗中绑架他家公子,那确是绝无可能。来严长老院里搜查,可谓无礼至极。

“是老朽冒昧了,长老莫怪…”晏家主不住鞠躬打千,又试图转移话题:“长老这淫犬当真非同小可,这爬动姿态简直绝妙,老朽活了半辈子也未曾见过。”

正如晏家主所言,金铃儿伏跪在地上,双腿分开,一步步扭腰摆臀向前爬行。金铃儿半仰着脸,白皙流畅的肩背往后反弓,以肩肘支撑身体,每爬一步,被撅高至极限的雪臀便左右摆上一圈,带得后穴里深深吮着的犬尾竖起摇晃,犬尾毛发来回扫着腿根。

却不知为何,金铃儿下腹以一根红绦系了颗核桃大的金球,这金球在金铃儿下腹悬着,随着他扭腰摇臀爬行的动作左右摇摆,恰好距离地面还有半寸,摇个不住,不住发出细碎清响,霎是好听。

严峰向来喜欢听人夸他这犬,闻言呵呵一笑,道:“这几日关箱关久了,这笨狗仪态都忘了大半,今日无事,我便让从人给他练练爬功。”

说着,他向严福吩咐道:“再给他把红绳放长半寸。”

金铃儿听了这话,整个人一哆嗦,喉咙里呜呜两声,似是惊惧,却只得乖乖跪起身,将双手背在身后,交握住两边手肘。以这种赤身裸体跪直展示的姿势,众人看得清楚,原来那颗金球是系在了金铃儿性器根部的,丝绦将青年被去除了毛发的性器紧紧扎着,已束成了微肿的紫红颜色。

侍从严福伸手过去,将那红绳解开,放了半寸长度,又重新在金铃儿下腹系紧。他显然毫不怜香惜玉,两手握住绳子两端,在性器根部用力一勒,将绳子紧紧勒进皮肉打结。金铃儿疼得眼里蒙了层水雾,身子巨颤,双腿却没敢合上半点,只背着手,张着腿,大敞着性器任人捏弄把玩。

重新系好金球,严福手里的竹鞭在空中虚挥一下,命令道:“爬吧。”

金铃儿喉咙发出细微的呜咽,低下头,重新摆成了跪趴的姿势,高高撅起臀,试着迈步。这调整了丝绦长度的金球被他摇起的腰肢带得一摆,却“叮”地一声敲在地上。

金铃儿猛地一哆嗦,连忙将臀翘得更高,却显已晚了。随着这一声脆响,严福手起鞭落,往这撅臀摇尾爬行的淫犬腿间臀缝狠狠抽了下去。

被细竹毫不容情抽上腿心最娇嫩的嚢袋穴口,锐利痛楚可想而知。金铃儿疼得一声哭叫,慌忙调整姿态,将腰塌下,屁股反弓般往后翘到极致,那被放长绳索的金球才堪堪离了地面。

翘高雪臀,金铃儿也不敢在原地停留,竟就保持这个姿态,抬膝迈步,继续往院墙另一边爬动。为避免金球触地,他爬行时臀部全然不敢上下起落,只以水平姿态左右摇动,才带得那金球擦着地面摇晃。时不时扭腰动作一乱,金球在地上磕出清响,身后男人便手不留情,狠狠一鞭子往他最不禁打的脆弱腿心烙下去。

然而,在金铃儿一声一声的哭喘中,这淫犬腰肢扭动,夹着犬尾的臀左右摇摆,姿态竟是艳魅至极。淫犬爬姿、跪姿都有极严规矩,大多是以这样重手一鞭鞭抽着学出来的。

严福以细鞭驱着金铃儿在院内练爬,柳栖寒侧目瞥着叶桑远一片惨白的脸色,又故作无意地问:”严长老这犬是何时开始调的,我却忘了。“

“大约是去年秋日罢。”严峰随意应了一声,随手关了院门,院内金球敲地声、细鞭抽打声、金铃儿压抑的一声声痛吟都一时显得遥远起来。

听了”去年秋日“这个节点,叶桑远整个人微微一摇。柳栖寒隐约记得,叶桑远当日四处寻觅叶锦翎,大约也就是从去岁秋日起。

叶锦翎是叶家支系,连柳栖寒都只听过名字,未见过真人。严峰常年不在云州,只近来为那颗失落蜃珠之事才在云州驻足,想来也并不知细节。

“……倒是第一次见合欢宗的淫犬,果然名不虚传。”叶桑远忽然开口,柳栖寒侧目看他,这人手指仍紧紧扣在掌心内,扣得指节片片发白,此刻神色却已几乎恢复了平稳。

“不知淫犬可否出借?严长老这…犬,堪称绝品,不知能否借来把玩一日?”

相比云州这几个练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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