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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很长长的我们都不知道最后的定论(6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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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姿色?是比那些人会叫还是比那些人会玩?”

“余书,看清你的地位。”

他是个婊子,不是个男妓,男妓知道赚钱,婊子只会犯贱。

傅斯年从他手中拿过小黑盒并打开,里面躺着的不是手表而是一只黑色的耳钉。

耳钉黑的反光,与傅斯年的是一对。

余书没有耳洞,摆在桌子上的工具是为他拿的,手指冰凉难耐,他当即站起身:“我不戴!”

傅斯年轻柔的声音在余书听来可怖至极:“乖一点,见到血就不好了。”

余书僵硬着身,“我说了,我不戴!”

他说着就想要走,傅斯年想给他穿耳洞戴上和他一样的耳钉,这让余书有种永远都逃离不掉他的感觉。

就如同给他做了标记一样。

傅斯年一把拽住余书压在沙发上,在他反抗期间又用衣服绑住了他的双手按在头顶。

“傅斯年!我他妈不戴!你滚开,别碰我!”

傅斯年静静的看着他发疯,启唇道:“你可以一直这样动,疼得时候也别忍着。”

余书红了眼,情绪的激动使得全身通红,傅斯年转头拿过棉签给余书的右耳擦了擦,棉签凉凉的且带着酒精味道,擦了几下后傅斯年又拿过消过毒的针。

余书顿时慌了,瑟缩着身:“别…傅斯年我不想戴……”

傅斯年俯身舔了舔余书的嘴唇,为了打消他的念头,余书主动张开唇舔舐他的舌尖,傅斯年却笑着躲开了。

“不许拒绝。”

针刺穿过皮肉,耳垂上的神经并不明显但因余书的挣扎也感受到了阵阵刺痛,泪水湿了眼眶,最终还是穿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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