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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岔路在平日里是“隐形”的,只有在oga的发情期才会显现。这条会“隐形”的路,无需赘述,就是通往oga生殖腔的秘密通道。

然而祁渊现在满脑子都是让oga完全臣服于自己的胯下,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倘若在非发情期内强行破开oga的生殖腔,是无异于让oga承受了一次分娩之苦的。

突然升高的体温,突然失去了理智,突然发了疯似的想要顶开oga的生殖腔

alpha的易感期!

alpha的易感期和oga的发情期相似,但是alpha的易感期发作的频率没有oga的发情期那么频繁,间隔时间也不是固定的,可能是一个月一次,可能是两个月一次,也可能是半年一次,甚至有的alpha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出现一次易感期,完全是因人而异。

金矜恍然大悟,拼了命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安抚正处在易感期发狂的alpha,焦急地大喊道,“阿渊!你冷静一点!你是想让我受伤么!”

金矜的喊话让倍受易感期折磨的alpha的神智恢复了一点儿清明,他停下撞击金矜的生殖腔入口的动作。

不可以让哥哥受伤!不可以伤害哥哥!

他艰难地从金矜身体内抽身而出,握住金矜的肩膀帮助金矜转了个身,用力地把金矜圈进自己的怀抱里,鼻尖抵着金矜的腺体,颤抖着呻吟道,“哥哥难受我好难受”

金矜和祁渊在一起也有两个多月了,这是在两个人完成完全标记之后,祁渊第一次易感期发作。金矜知道祁渊之所以会如此失控疯狂,是因为alpha在自己的oga面前,基因里传承的繁殖欲望在作祟。

“放松点,阿渊,我们先回到卧室里,去床上,好不好?”

金矜竭尽全力地释放信息素,想要安抚祁渊,可惜他忘记了,信息素是一把双刃剑。

对于一对完成了完全标记的恋人来说,信息素的确可以安抚处在易感期或者是发情期的彼此,然而也很有可能会使情欲失控加剧。

在经历了意识的短暂的清明之后,祁渊变本加厉,在金矜想要帮他注射抑制剂的时候,一巴掌打翻了整整一箱子两大盒alpha专用的抑制剂,直接把金矜摁在地板上操了个半死。

金矜像是一只母狗一样,撅着又圆又翘的大白屁股跪在祁渊面前,被发情的公狗疯子祁渊骑在他的屁股上猛操。

金矜的皮肤本就娇嫩薄弱,膝盖处的皮肤尤甚,没一会儿就在地板上磨破了皮流了血。

“疼阿渊啊疼祁渊!弟弟疼呜呜呜好疼祁渊我疼”

金矜忍不住哭了起来,从出生到现在,他就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他的膝盖实在是太疼了,他觉得自己膝盖上的肉已经被磨烂了,森森白骨都快要露出来了,偏偏祁渊已经失去了理智,完全不理会他的哭喊呻吟,只知道一次又一次地把那根粗长硬挺的性器飞快地使劲儿地往他的菊花洞里捅,那力道、那速度,金矜觉得,他的菊花洞应该是已经被摩擦出火花来了。

祁渊已经操红了眼,他最后的温柔是牢牢地控制住自己不去碰金矜的生殖腔。

他感觉到金矜挣扎着想爬出自己的控制区,他的心里忽然冒出了一股子滔天怒火,一边用性器狠狠地捣着金矜的甬道深处的敏感点,一边抬起大手,“啪啪啪”几巴掌,毫不怜惜地甩在金矜那两瓣的白白软软的屁股蛋儿上,“还想跑?你是我的oga,除了乖乖让我操,你还想跑到哪里去?”

祁渊边说边打着金矜的屁股,金矜的屁股上雪白的皮肤很快就被红色的巴掌印覆盖了,红肿肥大得像是两个紫红色的大皮球,祁渊的性欲却越发高涨,癫狂道,“跑啊!我让你跑!我今天就要打烂你的骚屁股,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空气中的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猖狂嚣张至极,水蜜桃味的信息素变得萎靡不振,仿佛是被狂风暴雨无情践踏过的娇嫩的小花,只剩下半片残破的花瓣,在泥土里不甘地呐喊着。

“不要阿渊求你祁渊!不要——”

金矜的呻吟声变得凄厉,他的菊穴已经连续高潮了太多次,甬道已经变得酸胀麻木,还有性器里储存的精液,也在被迫高潮中一次次地喷射,早就已经射空了,马眼又涨又疼,“滴滴答答”地往外渗出了几滴透明的尿液,他再也无法承受更多了。

祁渊俯下身子趴在金矜的后背上,下身一刻不停地顶弄着金矜的菊花洞,他伸出舌尖舔舐着金矜那在暖白色的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透明的耳廓,“为什么不要呢?嗯?哥哥明明觉得很舒服的,骚洞洞里面全是热热的淫水儿,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大肉棒不放”

金矜觉得祁渊现在就像是一条阴冷森寒的毒蛇,在猎物脖颈边吐着信子,假惺惺地安抚着猎物,只等猎物放松警惕,便用毒牙一口刺破猎物的颈动脉,用毒腺里的剧毒的毒液,将猎物送到地狱去见阎王爷。

金矜虽然非常想要暴打祁渊一顿,但是他不会傻到去激怒此时正处于特殊时期的祁渊。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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