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有没有把你这贱货的sB给他过”)(11 / 13)
,便能弥补此项了。”
听到这番折磨痛苦的调教方式,谢园在高潮余韵中浑噩的神智却清醒了几分,身子恐惧地发抖。
徐嬷嬷记完,放下笔册,看着谢园淌满淫水,犹在抽搐的嫩穴,拾起桌上的巾帕为他擦了擦,又叫人拿去了堵在他口中的棉帕。
“念王妃初次习课,今日实测便到这里吧。菊穴评测与浣肠便留到明日吧。”
棉帕自口中抽搐,扯带牵连着几缕银丝挂起,又落到谢园粉嫩的唇瓣上。
嘴角溢出收不住的涎水,玉白的脸沁满香汗和泪水,身子仍在不自觉颤抖着。
谢园呆愣又顺从地被两位嬷嬷扶着虚软的身子,穿上了衣服。
“下面,便是房事技巧和规矩的教习,包含女则女训,口交乳交,雌屄菊穴使用技巧以及各类交媾姿势的练习。按殿下的意思,王妃除要熟练掌握应用外,还需熟记背诵,待王爷回府后检查考试,满意合格后,方可有资格习字。”
听到习字,谢园有些昏噩的眼眸亮了一瞬,却又登时落寞。纤长浓密的眼睫抖了抖,似是想收住泪,他咬了咬唇,却终是低声道了一句:“我明白了,谢……嬷嬷。”
进宫禀告完赈灾事宜完成情况,褚承宥回到府中时,已是入夜了。
谢园有些局促地站立着,同薛锋和一种仆人在府门迎侯着。
马车悠悠走进,车帘被侍从掀起。见褚承宥出了马车,谢园走上前去,伸出手臂。
褚承宥撇了一眼谢园,只见他今日穿了件淡青色长袍,玉带绑缚住纤瘦的腰肢,薄纱的绸料着在窈窕清隽的身上,似一株春日新生的翠竹,清丽秀雅,弱柳扶风。一张芙蓉面还是那般胆怯瑟缩的表情,然而眼角却染上几分桃色,双颊艳若桃李,比起几日前的青涩纯稚,无端多了几分媚态。
褚承宥眯了眯眼,手掌搭着谢园伸过来的手臂下了车。
卧房内,大婚洞房的大红帷幔绣帐、成双喜字已被扯下,换成典雅低调风格的日常装饰。
褚承宥沐完浴,随意坐到案前,一边喝着谢园泡好递上的热茶,一边翻看着这几日更新的,谢园的房事教习手册。
脚边的青石板上,谢园浑身赤裸,雪白娇嫩的身子上只着了件荷绿肚兜,乖巧地跪着。一双细白的腿似羊脂美玉雕琢而成,并拢紧闭,其间夹着褚承宥随意伸进,恶劣踩动的足,不住颤抖着,几乎要跪不住。
“卑弱第一。古者……古者生女三日,卧之床、床下,弄之瓦砖,而斋……斋告……呜呜……不……不要……”
谢园艰难地背诵着作业复习到深夜的女诫,却只背得磕磕绊绊,而在他绞尽脑汁回忆之时,那踩在腿心,就着淫水抵住花缝磨蹭的脚趾忽而塞进雌穴用力抽动,指甲抠磨着脆弱敏感的阴蒂。
酥麻的快感带着羞耻感直冲天灵,湿润的淫水自花缝淌出,濡湿褚承宥的脚趾和足面,他双腿颤抖着夹紧,蜷起身子抱住褚承宥作弄的腿,祈求男人能停止这场痛苦地折辱。
“这么简单的东西都背不下,真是天生愚笨。还想着习字,我看学了也是白学,只会浪费笔墨。”
“不……唔……”娇嫩的小逼被脚趾无情地玩弄,谢园眼角被泪水濡湿,心里又因这话而备受打击,却仍抱着希望祈求道:“求……求求殿下,我会努力……唔啊……”
脚趾狠狠踢在玉穴中踩弄,谢园口中发出一声呜咽,小腹紧绷着抽搐,雌穴高潮着吹出的淫水浇在褚承宥的脚上,全身脱力般倒在男人的腿上。
“啧,真没用。”
褚承宥眼神晦暗,伸手拽起谢园乌黑柔亮的秀发,将跪在脚边的人拎到胯下。
头皮传来的剧痛唤回谢园几分神识,他艰难地睁开泪眼朦胧的眸子,便见那狰狞的男根已抵在自己的脸侧。
“舔。这个总学会了吧?”
谢园柔美的脸被泪水打湿,一边呜咽着,一边迟钝地点了点头。
他混沌的脑子回忆着前几日的教习,伸出颤抖的手掌,一手托住硕大的囊袋轻抚,一手握住粗壮滚烫的阳根上下套弄,伸出小舌在茎身盘踞的青筋上舔弄了几下,便张嘴将勃勃跳动的鸡巴吃进口中。
禁欲已久的阳根被柔软的口腔包裹吸舔,褚承宥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享受了一会谢园青涩技巧的口交,便失去了耐心,手掌挽住他的长发,扣住后脑将阳具捅进谢园的喉咙。
头颅不住被男人扯着头发上下按压,巨刃在口腔无情地抽插,仿佛把檀口和喉咙用作鸡巴套子。
即使已训练口交多时,谢园仍觉得几乎要窒息,忍不住干呕,眼角难受得流着泪。
不知过了多久,孽根在喉中一个深挺,滚烫的精液射了谢园一嘴,他几乎要吃不住,难受得呛咳,却想起嬷嬷的告诫,忍着难受和恶心,将口中的腥白尽数吞了下去。
褚承宥瞧着谢园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峨眉难受地蹙起,被泪水黏湿的睫羽扑挲,艰难地咽下射进口中的浊精,发泄了一次的阳根登时便硬了起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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