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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副人模狗样,花梁牙都痒。
许是他目光太直白,顾延伸手去把他抱起来,“怎么花老板瞧着要吃人似的?”
他同前几日一样,把人抱在怀里喂饭,花梁势必要狠作一次了,于是吃了饭,花梁重新靠到床上时,用哑了多日的嗓子凉嗖嗖的说话了,“顾大帅爽了?”
顾延就坐在床头,听见这阴阳怪气的话,倒真思考了一下,“我寻思,花老板不爽么?”
花梁咬碎了一口银牙,“呵。”
“看来花老板是不爽了。”顾延笑眯眯的说,“那下回顾某一定让花老板爽到。”
还想有下回,做梦去吧!
顾延被花梁扫地出门,他站在门口理了理衣衫,想起来上次还是花梁亲手给他理的。
易感期过了的顾大帅神清气爽,带着守了三天的亲卫走了。
花梁沉沉的睡了一觉,到了晚间方才转醒。
身上没那么不舒服,花梁坐起身子,冲外头唤了一声,姜平进来了,“老板。”他给花梁倒了杯水,递到花梁的眼前。
花梁靠在床边喝了杯水,总算是活泛过来,只见姜平拿着茶壶站在床边,幽幽的盯着他看。
“看什么?”
“老板也要接客吗?”姜平问。
“接客?”花梁冷笑一声,姜平就知道自己多嘴了,于是默不作声的低下头,给花梁又添了一杯茶。
“让银钏不忙了过来一趟。”花梁喝完了手里的茶,对姜平吩咐。
银钏来的很快,走的也很急,还散着头发,走进门的时候正把头发编成个麻花辫,笑着说的话,话里面带着一种昂下心来的意味,“可算醒了。”
“谁来了?”花梁问她。
“还能是谁?秦家的老爷呗,一把年纪的,我都怕他死在我房里。”银钏叹气,“老东西还想救风尘呢,我呸。”
花梁就笑了,“秦老爷?七十九了吧?”
“可不是。”银钏坐到床边,花梁顺了顺她的刚编好的辫子,“活不了多久了。”
银钏抬眼看了花梁一下,“好么,”她就笑起来,“那我可得躲着点,别死我这,怪晦气。”
“这几天怎么样了?”
“还行,您一直没露面,我就做主给夏喻弄了临时标记,这几天都让他住外面了,今早上大帅走了才敢接回来。”银钏怕夏喻一个oga遇上大帅,两个一个快发情一个易感期,好么,这不瞌睡来了枕头了。
花梁就嘱咐她,“下回大帅来不必给送出去住,对了我外边的院子有人打扫没?”
“一直有个下人在,您要搬出去住了?”
“没有,我不过问问。”花梁又想起来,“赤鸢怎么样了?”
“老样子,前两天不顾身子又去了趟警局。”银钏恨铁不成钢,“要我说,还不如养好了身子去勾搭一下警局的局长试试呢。”
花梁笑了,“说的倒轻巧了,那两个孩子安排哪了?”
“哦,我看着实在是太瘦了,放在客人跟前伺候不好看,就让去后面帮忙了,不过瞧着精神头不错,吃得下去饭。”银钏说,这年头吃的起饭,吃的下去饭就等于能活下去了。
花梁又问了些,门口来人了,就在门外喊着,“银钏姑娘,秦老爷醒了要见您呢。”
银钏张嘴就低骂了一句,看了看花梁。
“去吧。”花梁拍了拍她的肩。
银钏叹气满脸不乐意的站起来,“行了,那您好好休息。”转身的工夫却笑了起来,“来了,跟老爷说,就来。”
银钏出去了,花梁让姜平把椿叫了过来,椿来的慢些,过来的时候眼还是红的。
“怎么了?”花梁问。
椿刷一下眼泪就下来了,“老板,我以后再也不想接张家的二爷了。”这是告状来了。他撸起袖子,胳膊上几道鞭痕。
花梁皱起了眉,“请医生看了吗?”
“看了,开了药。”
“张二爷给了多少?”花梁又问。
“……一百两。”
一百两医药费都远超了,没法拿这个当由头去问张二爷了。
花梁揉揉眉心,“我下次见到二爷提一嘴儿。”椿应声了,“谢老板。”
“到底是你遭罪了,这几天怎么样?”
“没什么大事,就是从柳家的小公子嘴里面听到两句闲话。”椿说。“秦家少爷上街游行,被抓进去了,正和李家沟通呢。”
花梁点点头,椿走了以后,他靠着又想了会事儿,才叫姜平进来。
姜平没进来,倒是夏喻来了,“老板。”
屋子里的alpha信息素味散完了,但是花梁身上还是有一点,夏喻就离得稍远了些,“怎么过来了?”花梁问他。
“来看看老板好了没。”夏喻站着关切的说。
花梁笑着冲他招手,“过来坐。”夏喻坐到床边,花梁问他,“这味道难闻吗?”
夏喻迟疑了一下,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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