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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理西装的领子,语调也是温情软意的,“报酬要什么我还没想好,我想好了,派人去大帅府要行不行?”

顾延看出来他撵人了,也不恼,握了握他的手,“自然可以,花老板慢慢想,我走了。”

顾延来的突然,走的也利索,花梁重又躺下,忍不住好笑,没想到啊,他都三十多了,还能用身体换来一个要求,真不知道顾延是哪根筋搭错了地方。

“老板,银钏找您。”佣人在门口说道。

花梁撑起身,给自己腰下垫了个软枕,“进来吧。”顾延估计是叫人收拾过了,房里不乱,他身上也清爽,还给他穿了睡衣。

银钏一进屋就闻见浓浓的alpha信息素味,很让人反感的血味,而气味来源是花梁。

银钏眼瞧着顾延从花梁房里出来的,再看看花梁现在的模样,哪里还有不懂的,她啪坐到床边,“您也犯不着把自己卖喽。”

一身的血腥味,银钏还是喜欢花梁本来的味道,虽然beta的信息素很稀薄,少的近乎闻不见,但是小时候花梁总抱着她,银钏就偷偷埋在花梁脖子后面闻。

很少的时候,花梁会仗着身份高受欢迎,带银钏出去玩,去远郊散心,银钏就能短暂的从花楼里逃离出来,不用面对那些对她虎视眈眈的人。

雨后的郊外,风吹拂树林总带来些凉意,银钏闻着就是花梁身上的味道,很让她安心。

“说什么呢?”花梁点点她,“哥哥这回可不亏。”

银钏哦了声,她倒了杯水递给花梁,“夏喻发情期快到了,是不是找人给他临时标记一下?”

花梁垂着脸喝水,银钏一别眼,看见花梁后颈上的牙印。

“算着也快了,先不急着,我再想想。”花梁喝了水,盘算起来。

夏喻其实不适合在花楼里长久的做营生,他是个oga,身体娇弱,还有发情期,况且哪个alpha客人一上头,真给人标记成结了,怀孕是跑不了了,标记他的万一是个负责的也就罢了,若是个不负责的,夏喻一个人扯着孩子怎么活。

这道理夏喻自己也明白,因此避孕的药每天一碗不落的喝,仍旧是担心。

“夏喻今天好些了吗?”花梁问。

“好些了,就是还有些虚。”银钏说道,“对了,人牙子中午来了一趟,您忙着,我就让他们先回去了,我瞧着他们带来的孩子都不大,怪可怜的。”

花梁嗯了声,“赤鸢怎么样了?”

“他?”银钏又给他添了杯茶,“请大夫问了,不怎么好。”

“他家里是不是还有个弟弟?”“是啊,拼死拼活的都要挣这个钱,就为了养这个弟弟。”银钏有些恨铁不成钢,但又是感叹的,这世道有个亲人在身边,也好熬一些,若是孤零零一个人,该怎么过下去呢。

“让人从库里支钱出去,给他买药,就说让他安心养着,好了再说。”

银钏叹气,“您心善,就一直破费了。”

花梁笑着摇头,“行了,你呢?”

“我?”银钏说,“我比您好些,年轻,还接的动客人。”这就是开花梁的玩笑了。

花梁作势要点她,被她避开了。

“银钏。”

“哎。”银钏应道。

“你攒了多少钱了?”花梁问。

银钏就不说话了,她低着头抠手指。

“说话。”

“二百两了。”花梁撑着手,“还差一百两。”赎身钱是三百两。

银钏嗯了声,“我不想离开您。”她蜷坐在床边的脚踏上,跟小时候似的,“我又没家,这世上就只有您一个哥哥了。”

花梁摸摸她的头发“好好攒着,别偷摸的给别人了。”

银钏哦了声。

“大帅,郝司令给您来电话了。”顾延一回府,副官就过来了。

“怎么了?”

“郝司令说,如今打到棉城了,想请您帮忙。”副官看着顾延的脸色。

顾延冷笑一声,脱了外套搭在衣架上,然后坐到书桌前。

郝司令叫郝建成,一早就带着兵驻扎在棉城不动了,棉城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郝建成也是有点小聪明在身上的,只可惜了这小聪明没放在打仗上,棉城这样一个得天独厚的地方,他竟也守得艰难。

顾延手底下的人和郝建成是有过节,只不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顾延指节在桌子上叩了叩,“看看棉城的情况,等棉城撑不住了,再告诉我。”

副官也就懂了,他回了个是,马上就转头出去。

花梁躺了半天,其实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他懒怠动,仍旧不出房门的靠在榻上看书。

“老板,求您了。”赤鸢跪在花梁门前,磕着头,佣人不让他进去,他就只能在门口磕头,大中午的,看的人不少,赤鸢也顾不上了。

花梁本是懒怠起身,这时候听见赤鸢的声音,终于起来了,“赤鸢?”

“老板,是我。”赤鸢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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