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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说真的,我要是不从大帅准备怎么办?”
顾延也站起来,“花老板不赏脸,自然是看不上顾某的。”人模狗样,好像花梁不从,就准备放过他的似的。
花梁示意下人都走,他亲自走到门边,关上门,一转身顾延已经近在咫尺了,花梁闻见甜腥的血味,他抬手勾在顾延肩上,“顾大帅的信息素味真是够冲的。”
顾延伸手已经捏住了他的后颈,“是吗?”
花梁笑着,“是啊,”他点点顾延的心口,“大帅在春衫楼又吃又睡的,准备给多少银钱?”
顾延就咧嘴笑了,和之前的笑不一样,之前总是笑的很收敛的,这次笑得露出了牙,无端端的好像带着狠,和他血腥的信息素味儿似的,“就看花老板要多少了。”话音一落,把花梁拦腰抱起,走到卧房一脚踢开门,进去了。
花梁勾着顾延的脖子,脸搁在他肩上叹气,“顾大帅今日做了回赔本买卖。”
顾延把人放到床上,伸手扯开领带,“花老板不用替我担心,我顾延至今还没有给不起的东西。”
信息素越来越浓郁,花梁几乎要被闷进血味里,他坐在床上抬眼看顾延,顾延把外套脱了,花梁就抬手攥着顾延的皮带扣,咔哒一声,皮带解开了,西装裤垂坠感极佳,花梁一松手,就滑落下去。
花梁不是雏,也懒得装,毕竟老鸨是什么货色,顾延和他都清楚,况且顾延的意思是应他一个要求,顾大帅的一个要求,可比他花梁值钱太多了。
顾延的手握住花梁的后颈,揉捏着他的腺体,衬衫扣子被逐颗解开,花梁修长的手指落在顾延的胸前,那里有一条长疤,指尖拂过带来的痒意让顾延手底暗自用力,花梁的腺体被揉捏的发烫,让身体似乎也沾染上了热度,花梁扒下顾延的衬衣,“大帅收敛点吧,咱们楼里还有个oga呢。”到时候万一一起发情,他还得收拾现场。
顾延笑了笑,抬起花梁的脸,“花老板先担心一下自己吧。”说着弯下腰,舔了一下花梁的腺体。
花梁伸手解自己的衣衫,他穿的长袍,刚解开一个扣子,后颈被咬住,牙齿刺破皮肤进入腺体,浓烈的alpha信息素裹挟血腥味袭来,让花梁几乎动弹不得。顾延顺势把人压倒在床上,手下使劲一扯,花梁的长衫就坏了。
顾延的手很大,枪茧和各种伤口使得他的手格外的粗糙,花梁赤身裸体的和他贴在一起,几乎要被顾延滚烫的硬邦邦的身体硌的和烫的难受,他久不接客,且甚少自我疏解。
顾延粗糙的手挪到花梁的胸上,胸前的地方被骤然光顾,揉捏把玩,敏感的乳尖擦过手上的老茧,引起一阵颤栗,花梁终于从信息素的压制中缓过神来,他低吟一声,挺起胸膛把身子往前送了送。
顾延低眸看他,“花老板太主动了吧。”眼神暗沉浓稠的犹如实质。
花梁喘了口气,伸手勾顾延的背,轻声软语的反驳他,“大帅,咱们知根知底的别装好人行不行?”
顾延舔了舔花梁的脖颈,一路啄吻下来,吮吸噬咬,花梁忍不住吃痛皱眉。
胸前被舔舐吮吸,带着晶莹的唾液颤颤巍巍的挺立着,花梁的腰身被死死按着,挣扎不得。
花梁哼了一声,很久没有做过,他的身体已经从之前的成熟变得稍显青涩,异物的进入感更加明显,花梁伸出手揽住顾延的脖颈,肢体纠缠,顾延闻见雨过天晴后的味道,像是裹挟着山林清朗的风与泥土淡淡的腥味,让人的精神为之一振。
花梁的手落到顾延的后颈,指尖轻轻搭在顾延滚烫的腺体上,顾延喘息声变重,花梁一声闷哼,“真吃不下了啊,大帅。”温声软语的抱怨。
“花老板的信息素味儿可真是少见。”顾延挺身,手捏住花梁的后颈,在他脖颈边深吸一口气,beta稀薄的信息素味稍微浓了些。
花梁面色绯红微微抬眼,手往上挪按在顾延的后脑勺上把人压向自己,顾延的头发剪的短,发茬很硬,扎着他的手,花梁摩挲了一下顾延的耳朵,侧头含住耳垂用牙尖轻轻地磨,口齿含糊,“那大帅多闻一闻。”
回答他的是顾延突如起来的动作,力道之大,像是要把人弄坏一样,花梁紧紧抱着顾延呻吟出声,声音暧昧又婉转,落进顾延耳朵里,惹的本就大的火气更大了起来。
顾延居高临下的看着花梁,“花老板叫床的技术还真是出类拔萃。”惹来花梁的满是情欲的飞眼,这一眼倒像嗔怪,“只有叫床的技术好么?”
顾延在花梁脸颊上咬了一口,手箍住了花梁的腰,深深的挺下腰去,花梁喉咙里滚了两声笑,床帐是放下来的,因此床上很暗,顾延用力挺弄一下,刮过体内的一点,花梁腰身猛然一麻,抖了一下身体。
顾延在昏暗的帐内看过去,花梁微张着嘴,艳色的舌尖轻轻颤动,顾延笑了一下,这笑声无端的让花梁觉得悚然,他抬眼一看,还未说出话来,就已经被顾延堵住了唇舌,力道大得像要把人的皮肉连带着骨头一并吞嚼下去。
结束的时候,花梁的脑子其实已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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