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怎么停了?(带着的yi水开b老婆花X)(3 / 8)
听得十分清楚笃定。
缓缓抽出深陷在穴里的阴茎,本来只是潺潺细流的水液猛地喷出,像失了禁般,李嘉言还没有适应这骤然空虚,鼓胀肥粗的阴茎却再一次顶了进来,这次没了处女膜的阻拦,阳具一下子进的极深,饱满硕大得龟头甚至插进了穴道尽头,鼓囊的囊袋也拍在了娇嫩阴唇上,发出闷哼。
只不过略等李嘉言适应了会,摊开的双腿不再发抖,路景逸就开始大力的冲撞起来。
“乖,等习惯就不疼了,慢慢来会更痛的。”
李嘉言抽噎着,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但还是盲目信任着自己的新婚丈夫,他乖巧地抱住路景逸的脖子,点点头,努力放松了穴道。
路景逸轻吻了他一下,劲挺的腰腹开始摆动起来,粗硬地阳具进进出出的极其深入,破开花穴的动作也极其用力,本来娇小稚嫩的花瓣肉几乎在被插裂的边缘,原本粉色的皮肉变得惨白,又在粗暴的摩擦中变成艳红,只会颤抖着笼络着闯入者。
凸起的阴蒂本来就被玩弄成红肿的模样,如今被来回摩擦,上头密布的突起更加肿,硬挺挺地探出淫红的阴唇,早已不复之前的清纯样子。
有了淫液的润滑,加之穴道越肏越松性器顶弄的动作更加顺利,肉体的啪啪声响飘荡在房间上空,显得格外淫靡。
路景逸喘息着一手将李嘉言的手束缚在头顶,一手抬起他修长的左腿,带着花穴被扯动,褶皱密布的外阴立刻兜不住里头隐藏的景象,窄的只有一指宽的小孔如今被粗壮性器肏的合不拢的样子立刻就映入路景逸的眼里,让他呼吸更沉。
稀疏的几根阴毛如今被淫水打湿成一缕缕贴在红肿的肉穴上,又被路景逸身下粗硬的毛发折磨,显得同主人一样可怜,但却完全没有受到怜惜,而是被操的更加用力,甚至被淫液打发的泡沫堆满,颤巍巍地随着动作抖下几点白沫。
路景逸将腿压的更下,整个肥软挺翘屁股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中,前面的花穴如今淫液四溅,顺着光滑的股缝也流到了后头。以路景逸的角度,能看见李嘉言的后穴边缘泛着红肿,中央还残留着一小指的黑洞,受身体性欲的驱使翕动着,似乎还想吞咽些什么。
路景逸早已将心头的异样压下,但看着这幅景象,还是没有忍住,松开束缚李嘉言手腕的手,顺着股缝探进那淫浪的后穴里。
后穴早已被开过苞,没了前头花穴的紧致,如今吞咽一根手指十分轻易,只是被路景瑜肏了许久,早已红肿发痛,路景逸一插进去就被李嘉言打了下胳膊,娇气地抱怨:“后头不是进过了吗?怎么还来?好痛的。”
路景逸不能向自己的妻子解释刚刚进过这里的不是自己,只能默默背下了不怜惜人的黑锅,从那张嘟起的小嘴里抽出手指。
等手指抽出来,指尖似乎有一种异样的湿滑感,路景逸垂眸一看,发现是滴浊白的精液。
是他弟弟射进他老婆穴里的。
路景逸已经说服过自己,此时并没有太大的触动,只是有股莫名的欲火让他再一次凶猛地肏进了被欺负的楚楚可怜的穴眼里,逼的李嘉言发出一声哭喊,用力捶打他的脊背。
但路景逸却没有放缓步伐,而是开始握着他纤瘦的腰,每一次撞入都似乎是想嵌进李嘉言的体内,在这口淫穴里头烙下自己的烙印。
李嘉言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感觉身上人像疯了一般,自己好像要被从中劈开了,初夜就这样,男人真坏。他心里埋怨着,但又不是没感觉到舒服,肏到后头,穴道甚至已经学会顺应粗暴的频率开始吞吐起来,路景逸很快也发现了,他用力拍在李嘉言瑟缩的后穴口,“真骚。”李嘉言被他打的又爽又痛,委屈地想躲开,却又被硬扯回来继续鞭笞,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经过操弄发泄,路景逸总算舒缓了心口那股莫名的火,也感觉到吮吸自己的穴眼已经跟不上顶撞的频率,像个套子一般任由自己进出,等到了某一刻,紧窄湿滑的肉穴开始抽搐起来,他知道李嘉言已经到了边际,也狠狠顶进了穴道深处,闷哼一声,滚烫的液体源源不断地灌进了初次被破开的花穴里。
几瞬后,房间里只听得见低声的喘息,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原本深沉的夜色都开始被晨光代替,浅淡的光线映进来,洒进厚重的幕帷。
路景逸把李嘉言揽进怀里,湿淋滚烫的皮肉紧贴着,让他有种踏实感,但下一秒,李嘉言的话让他浑身一僵,
“这里好像不是我们的房间啊?”
“这里好像不是我们的房间啊?”
路景逸搂着李嘉言的手臂猛地一僵,喉咙发紧,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但好在李嘉言问时意识也不太清醒,他太累了,没有听到回答也不在意,不消片刻就躺在路景逸暖烘烘的臂弯里沉沉睡去,轻柔的鼻息呼在路景逸颈侧,微微软化了他的僵硬。
路景逸却睡不着,睁眼躺在床上只觉得今天不过一天,事情的发展就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这个房间为了迎合新婚气氛也被装饰成了鲜红色,只是少了红双喜,和为营造气氛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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