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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尿都要触手吸出来怀孕把身体彻底交给触手老公掌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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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盗被囚禁在灰白的软体沼泽。

比寻常雌虫更加粗野、健壮的身躯蕴藏巨大的爆发力,却只能赤裸身体,暴露着每一块肌肉每一片皮肤,呈给触肢们享用。

这具遍布苦难的身体,竟然覆盖着白皙细腻的皮肤。陈旧的鞭痕,灼烧增生的瘀疤,暗褐色萎缩的皮肤,零碎地爬在他的皮肉上,不知道是前半生的颠簸印记还是星盗生涯的勋章,在玉质的皮肤上很扎眼。

星盗难耐扭动时,这一身的疤痕也跟着动作伸缩。

最惨的是那张脸,布满增生的疹痕,眼皮鼻梁下颌都看不出原样,原先脸上的伤口深可见骨,远看就像脖子上顶了个装着俩碧绿珠子的骷髅头。

如今伤疤被触手伸出的舌头不断舔吻,蕴含修复之力的液体让脸上的皮肤正在重新生长,血肉模糊的样子似乎比原先瘀皮包不住的白骨更丑陋了。

但在触手这儿,从天而降的星盗是宇宙为祂们献上的最满意的祭品。

虽然破旧了点,祂们只觉得处处完美。

祂们正听着雌性低沉而柔软的呻吟,持续不断地把珍贵的卵排进雌虫的子宫,把他的小腹撑大,然后往他的身体里输送珍贵的生命之力,用于维持生命和孵化新神。

雌虫用肉身的痛苦来启示虔诚的信仰?,让神更加怜爱他。祂们时刻关注着雌虫的状态,触手固定住他的四肢,定时地给这个脆弱的生命喂食。

在他的肉身承受不住子宫肿胀的痛苦而扭曲痉挛时,触手直接忽视了硬挺的阴茎,捋下包皮,挑出阴蒂撸动。一对奶子也早就张开了乳孔,潺潺流出透明的汁液。

这具苦难的、畸形的身体,有着一头美丽的白金色长发。散乱的金发遮不住他听着大肚子的身体,却让他在禁受苦难时,裹住神性的光辉,如同圣殿穹顶的白光,永远笼罩在这具颓败优雅的身体之上。

腹部的胀痛一阵接着一阵,托兰还能偶尔得到一些休息的时间。

碧绿的眼睛勉强保持清醒,托兰抓住一只触手,捏捏这只软软的触肢,感知得到巨大的满足。

“多少天了?”

托兰一惊,清冷如泉、沉澈磁性的声音。

这是他的声音?

许久没有听见了,他原本的声音。托兰从触手的缠绕下抽出一只手,沾了点乳尖分泌的透明液体尝了尝,舌心只尝到一点凉。

难道就是这些液体修复了他的身体?托兰蹭了蹭脸颊边的触手。

“按照你们对时间的理解,五天了。”触手们呓语。

“我的声音恢复了,”托兰主动地张口含住嘴角的触手,舌头与它相抵,含糊地说,“谢谢。”

冰冷蠕湿的触手钻进乳孔,堵住那两个不断流水的乳蒂,爬动间也沾上托兰的体温,不知道是在回答还是在自言自语,细密而参差不齐地低语:“照顾好我们的雌性。”

“照顾好我们的雌性……”

“变得更强壮吧。”

“更强壮……更强壮……孵卵……”

祂们的声音忽远忽近,恐怖中又别样的亲昵。

托兰的腰软成了泥,腿也全靠触手在支撑着,甚至不能够合拢。他被触手无微不至地照顾了五天,触手按时往嘴里逼里输送营养喂食,冷了有触手裹着保暖,热了有冰凉的触肢熨贴地降温,痛得时候有触手揉肚子,无聊的时候触手们还会在逼里抽插几下,给他舔舔逼口撸撸阴蒂——甚至排泄的时候,尿口都无需用力,触肢们会张开裂口吮住尿孔,按压着他的小腹把腥臊的尿液吸出来。

无处不在的精神力包裹着他,让精神海长期贫瘠的雌虫的意识一片茫然,陷入发情期后把身体彻底交给触手,安全地受孕、进食、排尿和高潮。

受到激素和信息素的影响,托兰格外地依恋触手——孕期的雌虫都是这样。想把皮肤都和触手贴得紧紧地,不要分开。哪怕一开始他极其抵触这只异兽,现在也被洗脑得恨不得化在触手堆里。

虽然他清晰地感受到,进入身体里的卵一个接着一个,足足有拳头大,软塌塌地和坚硬虫蛋截然不同,他绝不是处于一个正常的虫族受孕过程,但他不得不承认,这比他理想中的怀孕情况要更好。

在托兰最好的想象中,他休了产假在家里孵蛋,床头有雄主存的信息素瓶子,不舒服的时候注射一瓶,然后就能安静地等到生产——你要问为什么有家还有雄主,都说了是想象。

触手怪这种不要命地送信息素的模样,恐怕没几个雄虫能做到……哪怕是他的第一任雄主,也不会这样对待他。

雄虫都是高傲的,他的冕下亦是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他比冕下年幼很多,他们的婚姻是出于联姻,还是雌父苦苦哀求才换来的,没有深厚的感情基础。

托兰还记得第一次见圣子冕下、他的第一位雄主时,他正陷入精神海的暴乱,被雄父送进圣殿,让他的未婚夫安抚他。

冕下穿着圣殿的长袍,雪白的皮肤,黑发蓝眼,面容沉静,坐在高位上,远远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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