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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枕(迷煎吃乃 服侍洗脚 “双足好看适合给男人打精”)(4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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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越发难听,肏干的力度越来越激烈。

他松开谭永善半软的阳根,突然双手掐住他纤细的脖子,慢慢收紧。

嫩屄被滚烫地鸡巴肏干摩擦,呼吸慢慢被阻滞,谭永善下面被刺激得吐出淫水,上面却似溺水的人憋红了脸,泪水更加汹涌地淌出。他剧烈地干咳,双腿无力地挣动,却丝毫像只在陷阱里徒劳挣扎的猎物,丝毫无法挣脱禁锢。

“妈的,欠肏的婊子,干死你!”

他一边咬着牙咒骂,一边疾速挺着腰。盯着谭永善憋得潮红,满是泪水的脸,他像只野兽一般粗喘,几个用力的挺身狠肏后,终于低吼着,撸射在被磨肏得红肿的屄上。那肿痛发烫的小穴好似被精液烫到抽搐颤抖。

“呃啊——”

萧衍恶劣地抓住谭永善的头发,将他的头颅暴力地拎到胯下。头皮瞬间撑起整个上半身的重量,仿佛要被人生扯掉一般,谭永善头颅剧痛,但那迷药属实很烈,他如何也醒不过来,只能无助地哭泣,泪水像断了线,哭声更加惨烈。

听见谭永善悲惨地哭叫,方发泄过的阳根马上硬起,萧衍嘴角勾起得逞的笑,就着泪水的湿润,扶着屌在谭永善脸上胡乱地蹭。白嫩的脸,柔软的唇,颤抖浓长的眼睫,谭永善整张脸除了泪,都蹭满了鸡巴激动沁出的腺液。直到在那张悲惨地脸上又射出一发,萧衍才放过谭永善,松开手中的长发,将他丢到床上。

此时,谭永善已哭成了一个泪人,身躯在睡梦中瑟缩颤抖,如同一只被主人虐待,害怕应急的兔子。萧衍见他这样子,却十分满意,满足地抱住他亲吻。

“哥哥好棒,哭得真好看,叫阿衍心疼死了。”

他说着心疼,却又无情地在谭永善的奶子和小逼上扇了几巴掌,听着他的哭声露出更加得意的笑。

直到真的捉弄够本了,他才给谭永善穿好衣服,又装成那个乖巧懂事的弟弟,抱住那具瘦小的身体,钻进他怀里。

哭声渐渐平复,听着谭永善逐渐平稳地心跳,萧衍还在回味今夜的刺激,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之后要怎么尽快把人吃干抹净。

他一边想着,一边把枕头扶正,好让谭永善睡得舒服些,却在枕头下摸到纸张一样的东西。

是一封信。

他眸色一沉,阴着脸拆开信,念完上面的内容,缠绵欢好之后的志得意满换上恐怖骇人的阴鸷晦暗。

“哥哥真有本事,字都不认识,还和别人飞书传情?原来给我找女人,是想和别的男人远走高飞。”

他拍打着谭永善睡梦中的脸,愤恨道。他试图让自己平静,忍住想要将谭永善肏烂的冲动,咬着牙思索了一会,眸中闪过一瞬阴狠。

起身回道自己的卧房,他点燃油灯,迅速写完一张简短的字条卷起折好。

他打开窗子吹了两声口哨,一只白鸽便落到了窗边。将那字条塞进白鸽腿上荫蔽的木管,盯着它飞向远处的的身影,萧衍才释然一笑,转身走向谭永善的房间。

窗外明亮的日光洒进狭小的床铺,谭永善睁开惺忪的睡眼,竟已是中午了。

他很少睡过头,一醒来便觉身子却好像在梦里搬了几遭砖一样,累得散架。兀自想起今早没能给萧衍准备早饭,慌张地爬起,却发现他已经出门了。

谭永善有些自责,懊恼地坐在椅子上,想起艰难维持的包子铺。

最近镇上戒严,虽还是风平浪静,却是人人自危,包子铺的生意愈发惨淡。连胡婶也说这两天赚不到钱,不去出摊了。如今别说要攒钱,就连日常开销都难以维系。

他叹了口气,就算艰难一些也罢,只要萧衍和他能够平平安安也好。

他犹豫了会儿,收整洗漱完毕,还是出了门。

集市上一半的铺子紧闭,街上只有零零星星几个行人。秋寒渐浓,更显荒凉。

谭永善撩起门帘,穿上围裙。不知今日能卖出几个包子,他不敢多做,只和了一小块面,想着就算卖不出,也可带回家和萧衍一起吃。

包子刚刚放进蒸笼,只听帘外扑通一声。像是骨肉磕碰地面的声音。

他掀开帘子,见一位头发花白,衣衫褴褛的老者满身是伤,虚弱地摔倒在地上。

谭永善见状,匆忙将他扶起。

“小友……救……救救我吧……”

谭永善见他伤成这样,十分惊惶,他点了点头,想扶着老人去医馆,却被阻拦。

“让我先去你屋中歇一歇便好……”

他有些有气无力,谭永善环顾四周,并未见到什么人,只是周边开着的铺子看见这样一个浑身是伤的老人,生怕惹了晦气和麻烦,店主也只在门口看着热闹。

但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见死不救,来不及细想,扶着老人进了店,给他倒了一碗热水。

那老者喝了水,紧张地向窗外望了望,便噗通跪在地上。

谭永善被他吓了一跳,慌忙要把他搀起,却见他磕了两个头祈求道:“恩人,我被贼人追杀,流落至此。恐他们马上便要追来,我已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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