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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器3、张邈(谋臣/邈A装B/易感期/互攻)(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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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忍耐一般,小腹和性器都不自然抽搐着,像是一阵不可控的干高潮,又像是过分刺激引发的……其他的冲动。

床帏之间的事放肆些也无妨,何况他素来病弱,你闹得也有些过了。

你一只手扶着他肩膀,一只手轻托在他胯下,以避免被褥薄毯磨到他:“没事的,没事的……如果你想的话……”

张邈深深吸气,往你身体更靠近了些。他伸手用力地按住、几乎是粗暴掐住下体,剧烈地喘着:“不至于失态至此……”

你不再逼他了,只语气很轻地宽慰他:“嗯,没事的,没事,都可以……”心里琢磨着等会儿一定要叫医师来看看,别闹出事来。

缓了一阵子,他忽然松开手,半软半硬的阳具抽动着射出几股精液。

张邈和你靠在一起,转头望向你:“唉……从此以后,我可就是殿下的人了。”

和他讨论这件事是没有意义的。

榻上一片狼藉,卧房里也都是浓郁的信素和体液甜膻。你坚持让张邈躺下,喂他喝了些蜜水,开窗通了通风,唤侍从在屏风外服侍,又唤医官来查看张邈的情况。

一众人的表情都不太自然,大概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欺男霸女的亲王,在他们家公子病时也要霸王硬上弓。

尤其医官诡异地注视着你,说张氏长公子没什么大碍、只是需要静养,一静再静。你又没法辩白,对所有人说张邈很情愿,只能这么又添一道恶名。

你推门送了医官出去,再回房,张邈又笑吟吟倚在枕上,没事人儿似的了,饮着新送上来的药汤,问你要不要看看他在库房里的收藏——好看,随便看,随便拿。

你直觉没有这样的好事,就以公务的借口起身披衣,逃也似的离开了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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