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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说,好说。」
刘姐男人才松了一口气,那船员就道:「老子还…还他妈沒玩过大肚子的女
…女人呢。」
言罢,就一把拉起刘姐,生拉硬拽这往出走。
刘姐自然不肯,又怕伤了肚里的孩子,不敢挣扎,这得苦苦哀求。
刘姐男人,快步上前,拉住船员手腕,道:「大哥,放过她吧,我保证到了
地方……」
他话沒说完,就被那船员一酒瓶砸在头上,玻璃酒瓶打得稀烂,只剩下半截
握在船员手里。
刘姐尖叫着想去看自己男人,却被船员抓着头髮,挣脱不开。
刘姐男人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不顾脸上滴下的血,一把扯过坐在一边的阮
梦玲。
「大哥,你放过我老婆吧,大肚婆子有啥好玩的,你看这个,多漂亮……」
他话沒说完,就给方强一脚踹倒,阮梦玲则被他护在了身后。
「肏你妈的王八蛋,想拿我媳妇顶缸,信不信我弄死你!」
大柱子哼了一声,拦住了准备起身的二柱子。
「哥」
「他俩啊,鬼精鬼精的,活ji巴该。」
刘姐被拽出了集装箱,刘姐男人哭天抢地的嚎啕大哭,却沒有一个人上前安
慰,他身边甚至空出了一小块地方,沒人靠近。
甲板上,刘姐被船员拖着臃肿的身体,一边困难的前行,一边苦苦哀求。
那船员却全不在乎,还跟边上的人打屁:「都肏过…大肚子娘们嘛老子…
…今天叫你们长长见识…」
「冯二狗!你个缺德玩意,把人给我放开!」
一声怒喝,驼背的老船员一脚揣在醉酒船员的屁股上,把他踢了个狗吃屎。
「船上不成文的规矩,人蛇、猪仔不算人。你们找女人,我不管,可那他妈
是个大肚子的,你他妈缺不缺德」老船员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婆娘也是怀
了娃的,你不给你儿子积点德」
「老张头!少他妈跟老子烂煳,你是什么货色我不知道」冯二狗一把甩开
刘姐,骂道:「你他妈十六岁就跟着王艳年跑这条缐,跑了几十年,你他妈上过
多少女人,办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儿现在老了,幹不动了你他妈就腆着脸教
育我你也配」
「伤天害理的事儿,我是沒少做!」老张头的声音低沉了下来:「所以老天
爷让我绝了后!我认了,这是命!是报应!你也想像我一样」
「妈了个逼的!」
冯二狗骂了一声,一把将手里的半截酒瓶仍在甲板上甩得粉碎,头也不回的
进船舱去了。
剩下的船员谁也不想触老张头这个霉头,顿时做鸟兽散。
几天里,都沒有人再骚扰过阮梦玲,似是陈老三跟船上的人打过了招唿,船
上的人进来挑女人的时候,都沒有选她。
也沒有人再去碰那刘姐,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张头的话起了作用。
而在第四天,阮梦玲再次被人带领着离开了集装箱,面对妻子的离去,方强
一言不发,只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抠进了肉里。
之后每隔几天,阮梦玲就会被人带去见陈春生,每次都至少要呆上一晚。
这段时间,集装箱里陆续有人开始发烧,满身的红点,唿吸急促,手脚冰冷。
大柱子兄弟,方强,刘姐男人都沒能倖免。病得最严重的刘姐男人甚至出现了脱
水和神智不清的症状。
阮梦玲十分担心,方强虽然不是病症最严重的,却也早在几天前就开始发热,
喘气像是拉风箱一样。
阮梦玲藉着见陈春生的机会,跟他说方强病了,希望船上的医生去给她看病。
直到这时,陈老三才发觉船上的偷渡客里已经有数人换上了败血症。
很快,陈老三宣佈要把患上败血症的偷渡客隔离起来,美名其曰方便治疗。
大柱子兄弟俩互相搀扶着走出集装箱,刘姐男人却只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
少。
「这个看来是不行了。」一个船员道。
「扔海里去。」陈老三给刘姐男人的命运做出了宣判。
刘姐手脚并用的爬过去,笨拙的抱着陈老三的脚,连声哀求,求他们救救她
男人。那哭声悽惨的让人心碎。
偷渡客们都红了眼圈,还有几个女人鼻子一酸,偷偷抹起了眼泪。
陈老三一脚把刘姐蹬开:「还不拖走」
刘姐哭的死去活来,差点动了胎气。
阮梦玲见到刘姐男人的下场,不得不担心同样患病的方强,为了方强,她只
得更加变本加利的讨好陈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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